而陳可秀抱著一個孩子,看起來都還有些笨拙,可她時不時的和邵衛國說話,臉上帶笑。
他搖搖頭,鬆海生活不易,希望一切都好。
兩人的感情那麼好,也彆在困苦的時光裡磋磨到消失。
他低頭看了眼手表,時間差不多了,也該回去了。
他出了車站,打算給唐安容買盒雪花膏,這邊風沙大,天冷乾燥,她的皮膚不適應,都有點皸了。
不管愛還是不愛,都結婚了,該做的一件不落下。
他去忙活他的,陳可秀一家人也忙活,忙著搶合適的座位,塞行李。
現在的車票是沒有座位次號的,想坐哪裡就是哪裡,雖然買的坐票,肯定會有位置。
但是呢,一家人還是要坐得近才好。
沒有離得太近,位置還算理想。
邵衛國把東西收拾好,和陳可秀一人抱著一個孩子,這才問出剛剛一直盤旋在心底的疑慮,“媳婦,怎麼不和蕭林說話?還在為以前的事生氣?”
陳可秀白了他一眼,“你都不生氣,我有什麼可生氣的。”
雖然和蕭林認識的時間不算長,但總歸是有點了解的,蕭林不是那種拿不起放不下的人。
當初請她幫忙做婚宴的管家,其實已經是互相默認告彆了那些有點兒尷尬的過去的了。
她也是把蕭林當做朋友的。
若不是因為唐安容介懷,兩家的關係會更好。
邵衛國不知道背後這些事,皺眉問道,“那你一直躲蕭林?”
他其實介意的是這個,而不是陳可秀和不和蕭林說話。
正常說話不可怕,就怕不敢說話,這才是有鬼。
他怎麼可能完全不介意蕭林和陳可秀表白過,雖然當時他和陳可秀在鬨離婚,那不是沒離嗎?
蕭林那麼驕傲的人,都能在那種情況下告白,那得是多喜歡啊。
雖然,他深知道,兩人不可能背地裡會有什麼的。
他信蕭林,也信陳可秀。
可是有一點點異常,又忍不住吃醋,想一探究竟。
雖然陳可秀回去得很少,可她每次回去,他提出和蕭林家一起吃頓飯,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不行,推三阻四找理由拒絕。
甚至他說請蕭林夫妻吃飯,感謝兩人的救命之恩,媳婦都不是婉拒了,是直接拒絕。
一副恨不得和蕭林家老死不相往來的模樣。
有恩不報,真不是媳婦的性格。
就算今天見到了,她也連一句客氣話都沒說,跟沒看到一樣的。
古怪兩個字都快寫在臉上了,他能不擔心麼。
陳可秀哪裡能不懂他的心思,無語道,“行了,彆搞吃醋這一套。我不和他說話,確實是因為避嫌。”
“避嫌?”
邵衛國不理解了。
真要是避嫌的話,之前討論婚禮的時候,也沒看著多冷漠。
都過去了這麼久,怎麼想起了這一茬。
陳可秀也沒隱瞞他,“你們男人都那麼笨嗎?去年我和唐安容就鬨掰了,沒察覺?”
邵衛國皺眉搖頭,確實沒注意。
還以為兩人就是還不熟,挺生疏的,甚至還想讓兩人多接觸,能做個伴,還以為能聊得來。
看著見麵的時候,都客客氣氣的,怎麼就是早鬨掰了。
陳可秀調整了下抱娃的姿勢,歎了口氣,“也不知道是誰挑撥的,她非得說覬覦蕭林……”
至今想到唐安容的操作,她依然覺得很迷惑。
每次見麵都散發一點點的惡意針對,甚至還能要求她離開家屬院的,完全就是把她當做假想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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