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她們的目的,就是讓小陳說幾句話好話,言明說的都是氣話,安撫許嫂子的情緒,這事黑不提白不提的就過去了。
真鬨起來,那派出所那邊還得忙活,也鬨得太厲害了。
這哪裡是調解,這是婦聯工作不力,火上澆油了。
現在攔都攔不住,隻能跟著她跑。
高嫂子有些怨言,"小唐,你剛剛說的話太過分了,誰能接受這種說辭?小陳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。"
現在好了,被她激怒,人直接就去找許嫂子了。
萬一真的打起來,有個好歹,這個責任誰來負?
唐安容也心煩,不過礙於她剛加婦聯,高嫂子也算是元老,就沒反駁,隻是腳步快了些。
她哪裡知道陳可秀這麼軸,也這麼沒有禮貌,彆人話都沒說完她就跑了。
不過許家那麼多人,應該不會打起來的吧?
就是打起來也沒事,她是實事求是說的,也是提出了其中的疑點。
陳可秀總不能拿這種事去和蕭林告狀,挑撥她和蕭林的夫妻關係吧?
因為在乎蕭林,繼而因為蕭林的態度,她最怕的人就是陳可秀。
看不起,又忌憚。
她想打壓陳可秀,哪怕是打壓她的氣焰和她的心性。
多次交鋒,陳可秀幾乎都不搭理她,讓她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難堪又無力。
如同今天,她的神色夠嚴肅,語氣也淩厲,而對方卻沒有什麼反應,也不當回事。
好像她是什麼不值當計較的東西,令她火大,又無可奈何。
陳可秀到許家的時候,門裡門外已經圍了許多人,婦聯的其他工作人員都在好聲好氣的勸大家回去。
她冷眼看著,這就是她們做的工作啊?
明令禁止圍觀熱鬨,不過半年的時間,又恢複原樣了。
前怕狼後怕虎還怕得罪人,那還管什麼呢。
大家看到她,反而更不肯走了,就嫂子們愛看熱鬨的性子,就像是惡狼嗅到了羊膻味,就差眼睛放光了。
陳可秀徑直走了進去,屋裡人倒是清淨得多,隻有許嫂子以及許家的三個孩子,還有許政委。
夏春蘭也在旁邊,安慰著一直在哭的許嫂子,而許政委臉色鐵青,坐在一邊抽煙。
看到她過來,就皺了皺眉,努力緩和神色,“小陳,你怎麼過來了?”
他就沒打算鬨大,也不想再搞那麼多事,可是他回來的時候,許嫂子已經在婦聯的工作人員麵前,要死要活的了。
非逼著人去給她要個說法,要不然她就不活了。
婦聯也怕出問題,找人過去了。
他就知道,陳可秀那強驢脾氣,怎麼可能忍氣吞聲,怕她過來,到時候還得出事。
真是怕什麼來什麼,這不就過來了。
餘敏的情緒不穩定,半瘋的狀態,陳可秀又是個軸的,一會兒真能打起來。
他站起了身,把兩人隔開。
陳可秀也沒衝他發火,好聲好氣的說道,“聽說,許嫂子說她被牽扯進來,都是我家衛國搞的小動作,我得過來看看啊。”
“無憑無據的,汙蔑長官,許政委,你說該怎麼辦?”
許嫂子聞言,立刻就不哭了,瞪著她說道,“誰汙蔑他了?這不是你親口承認的嗎?”
這事因為牽扯部隊和村民,而且張家兄妹肆無忌憚,就讓邵衛國協助了。
最後的結果,居然能查到她的身上,她和陳可秀又有齷齪,懷疑起來,不是合情合理的嗎?
至於陳可秀承認沒有,全憑她一張嘴,反正誰都沒有證據,要不好,大家都彆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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