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和許嫂子,隻顧著散播謠言,人家什麼都沒管,現在謠言不攻自破,還把她搭了進去。
陳可秀臉色平靜,完全沒有身為勝利者的得意,和許政委說道,“我想,婦聯的工作人員,要換一換了。張櫻妹同誌不服安排,甚至,在群眾麵前,透露了內部的矛盾,挑釁婦聯的權威,婦聯不需要這樣的工作人員。”
張櫻妹就是個沒腦子的,被人當槍使,完全都得不到好處。
退一萬步說,就是把自己拉下水,她也得不了好。
一個在群眾麵前,和自己領導吵架的人,就算是許嫂子當主任,組織上看在眼裡,也會把她換掉的。
和這種的搞得不清不楚的人共事,麻煩多到難以想象。
婦聯內部,可以允許有不同的聲音,甚至可以有看她不順眼的工作人員,但是至少得聰明點。
毫無理由邏輯的,要把她打壓下去,不顧婦聯的榮辱,她沒有辦法接受。
許政委和胡主任對視一眼,後者開口說道,“這些事情,你身為主任,自己安排就行了。到時候選了新的工作人員,把名單交上來就行。”
一句話,便肯定了張櫻妹的去留。
甚至,沒有開口詢問,張櫻妹到底做了什麼。
這是對陳可秀在這件事上麵的嘉獎和肯定,也是信任。
許嫂子心如死灰,她明白,徹徹底底的,和婦聯主任的位置無緣了。
她鬨來鬨去,就好像是一個跳梁小醜,給陳可秀做了嫁衣,讓她的地位更加穩固。
而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下場,沒空管彆人了。
張櫻妹見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,大聲說道,“我、我不是故意的!我本來是要寫檢討的,都是餘敏,是她讓我不要寫的。”
她本來就是要寫的啊,哪怕是隨便敷衍一下也好!
就是餘敏告訴她,要是寫了,就是認錯了,所以不能寫。
要等待時機,把事情都捅出來,都是她不安好心。
她的話語突然,其實在陳可秀的預料之中,聞言也沒繼續攀扯許嫂子,隻說道,“那你更應該離開,都分不清楚什麼樣的事情該做,什麼樣的事情不該做。甚至連領導都分不清,留下你,能有什麼意義。”
張櫻妹羞憤難當,也知道,再沒有找轉圜的餘地了。
她冷冷地斜著陳可秀,“算你狠,你就祈禱你一輩子運氣都這麼好吧,我還不想乾了。分明就是偏心,還大義凜然。”
說到最後,她還是在許政委和胡主任麵前上了眼藥。
見兩人不吱聲,依舊是事不關己的模樣,她忿忿的轉身跑了出去。
她就等著看,陳可秀有多厲害。
這一次,要不是她運氣好,找到了夏春蘭的繼女,對方又恰好知道事實的真相,哪能這麼容易。
人總不會一輩子運氣好的,總有她落魄的時候。
雖然離開婦聯,也不是離開家屬院,總能看得她不得好的時候。
陳可秀收回視線,緩緩地看向許嫂子,“餘敏同誌,還有你,我一直視你為前輩。可這件事情,你太令我失望了。”
許嫂子張了張嘴,卻不知道如何反駁,隻乾巴巴地說道,“我和夏春蘭情同姐妹,所以失去了一些理智。而且,也隻想讓你秉公辦理。”
她說這話的時候,避開了許政委的視線。
瞞得過彆人,瞞不過許政委,畢竟她說了,讓他不許插手,要和陳可秀打擂台的。
現在失敗了,羞愧又難堪,而且,他要是說話,自己在婦聯的工作就保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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