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,出於謹慎,是先問的邵衛國。
要是貿然上門去問人家陳主任,哪怕是溫和的詢問,也是不信任的表現,豈不是寒了好同誌的心。
聽邵衛國說,陳主任現在也懷著孩子,依舊每天奔波,沒有半分懈怠,再受委屈,真的不合適了。
這件事,他們目前不打算插手,讓婦聯自己處理。
如果是餘敏在背後搞鬼,肯定會想方設法的鬨過來的,到時候再插手也不遲。
現在什麼都不管,任由陳主任做決斷,也是給她尊重。
當初已經說好的,家屬院的事務,交給婦聯去辦的。
要是有點事情,就急吼吼的跳出去,那以後婦聯就真的管不住人了,名存實亡。
……
陳可秀也沒打算拖多久,具體的時間,得看許嫂子和夏春蘭,她們出手就行了。
她也沒有真的閒著,該做的事,她已經做了,該安排的事,也都安排好了,該打聽的東西,也摸得一清二楚。
萬事俱備,隻欠東風。
這幾天流言四起,婦聯好像成了過街老鼠。
家屬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,都說她在包庇吳嫂子,以權謀私。
這件事情沒人管,婦聯說話不算數。
許嫂子等待了幾天,也該收網了。
就等著她來呢。
縱然可以一拳頭錘死夏春蘭,把這事釘死,但是直接處理,不是她的風格。
既然許嫂子要攪和,就得把她的臉皮都撕扯下來。
她是個慣會利用人的,靠著之前積累的好名聲,百足之蟲,至死不僵。
多次給她找麻煩,不扯到她下水,在眾人麵前,扯開虛偽的麵具,就浪費了許嫂子的大費周章了。
她十分淡定,對流言充耳不聞,仿佛沒聽過一般。
連高嫂子和文珍珠都著急了,不顧許嫂子還在場,紛紛勸說,“不行就按照規則處理了吧,免得事多。”
當斷不斷,必受其亂。
縱然這事有夏老師和許嫂子推波助瀾,吳嫂子也沒有那麼冤枉,沒必要死保。
陳可秀隻是笑笑,“不急,再查查。”
許嫂子看了她一眼,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,“陳主任說了算。”
陳可秀挑挑眉,看來是要行動了,底氣這麼足,就是不知道挨刀的時候,還能不能笑得出來。
果不其然,下午剛準備下班,夏春蘭就過來了,氣勢洶洶的。
不過能看出來,她就是色厲內荏,不敢看陳可秀的眼睛,多少是有點心虛。
她甚至不敢提流言的事,隻質問陳可秀,“都幾天時間了,陳主任是打算用拖字決,不處理這件事了嗎?”
陳可秀還是溫和的態度,“夏老師彆著急,我都說了,事情要查的清清楚楚才行。”
“那你查清楚了嗎?”夏春蘭咄咄逼人,“彆告訴我,幾天的時間了,還是毫無進展。她打人,我挨打,這裡都捋不清楚。婦聯在你的手裡,令人擔憂啊。”
她和許嫂子的目的,從來都不是希望婦聯被取締,隻是讓陳可秀不好過罷了。
雖然把婦聯都帶上,主要的責任,全部都推給陳可秀這個主任。
許嫂子自然也幫腔,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,“唉,我們都勸過陳主任了,她就是不聽。一直都摁著這件事不處理,也沒有辦法。”
她說話間,看向張櫻妹。
張櫻妹有些遲疑了,最近過得還不錯。
她聽了許嫂子的話,沒有找茬,自然也沒被陳可秀說過。
覺得這樣的日子其實還不錯,可她都答應許嫂子了的。
這些事,非做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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