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可秀不管她想什麼,也沒空去猜測,把手裡的活弄完,就想著要舉報活動的事。
還沒安靜多久,門外傳來七嘴八舌的聲音,情緒激昂。
“說好的要參考群眾的意見,怎麼沒有我們的?”
“就是,婦聯說一套做一套。”
“非要陳可秀給個說法。”
聽到吳嫂子的聲音,陳可秀的目光落在許嫂子身上,這個嫂子,可謂是和她穿一條褲子的,今天糾結了人過來,她就不信,沒有許嫂子的手筆。
攪屎棍就是攪屎棍,記過都學不會乖。
許嫂子迎著她的目光,雖然目光平靜,可也是叫苦不迭。
雖然之前是商量好了的,但是沒有想到吳嫂子的動作會這麼迅速啊。
她都沒來得及說撤銷計劃,她就過來了。
今天剛出了事,要是陳可秀不依不饒的,讓組織上插手,她又是風口浪尖,未必不能查出來是她搞鬼。
現在的問題都沒解決,要是再來一出,她真的就彆想在婦聯混了,甚至大院裡都呆不下去。
對陳可秀懷恨在心不假,但是她也不敢賭。
目前還真不敢挖坑給陳可秀跳。
隻能靜靜地等待她工作失誤。
她看向推門進來的吳嫂子,和她使眼色,讓她叫大家趕緊離開。
可惜量熱門沒有這種默契,吳嫂子還以為她是讓她使勁鬨,臉上的神色興奮了些。
許嫂子和她說了,法不責眾,而且說要和群眾溝通商量的話,也是陳可秀說的。
要是她拿婦聯壓人,許嫂子會幫忙的。
鬨就鬨,她什麼辦法也沒有。
她和陳可秀沒有什麼深仇大恨,不過因為和周嫂子之前打賭,她以為陳可秀沒有被選上,狠狠地嘲笑了她有眼無珠。
後來也是被嘲笑回去了。
她還親自在陳可秀的麵前說她的不是,且說過她得壞話很多次,她怕陳可秀騰出手,會來對付她。
自然是聽許嫂子的,先下手為強。
她輕咳一聲,看著陳可秀說道,“陳主任,這個喇叭裡播放的守則是怎麼回事啊?不是要采納群眾的建議嗎?怎麼沒有我們的啊?”
陳可秀勞神在在,她修訂了那麼多天,自然是每一條都是精心修訂的,不會出現漏洞。
同樣的,隻要是合理的,出現頻率最高的規則需求,她都參考加進去了的。
要是守則裡沒有的,自然就是無理取鬨,不合適的了。
隨便她們怎麼鬨,也沒有意義。
她都沒有起身,隻是說道,“你的建議是什麼?”
她一向都會尊重人,按理說,不該坐著和人說話的。
可惜。.
她也很討厭吳嫂子!
對方明晃晃的來鬨事,她懶得給這個臉麵。
吳嫂子皺眉,“你也太傲慢了,和群眾說話語氣這麼硬?不是說了,婦聯是來給群眾做事的,群眾的公仆嗎?你就是這個態度?”
她自然是說不出這些話的。
都是前天許嫂子教的。
目的就是要激怒陳可秀。
什麼不好聽就說什麼。
陳可秀睨了她一眼,半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,反而說道,“你說的沒錯,不過,我們隻給正常人打交道,也隻保證正常人的權益,你氣勢洶洶的過來鬨事,難道我還得給你磕個頭?”
“不會明白是非,隨隨便便讓你們大吵大鬨,那是婦聯有問題吧?畢竟是組織上授予的大院裡的領導者,有些原則,還是要有的。”
論詭辯,十個吳嫂子也不可能是她的對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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