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整得這麼可憐,是想忽悠誰啊。
“媳婦,你彆和我離婚。”邵衛國哪能就這麼過去了,不依不饒地糾纏她。
陳可秀不耐煩地嘖了一聲,“我不是說了,我們就不合適,無論讓我說多少遍,都是這個答案。”
已經相處半年了,矛盾和爭吵一直不斷,相對來說,也比相敬如賓的夫妻,了解對方更深更迅速。
要說他壞吧,還真沒啥壞的。
隻是恰好性格在她雷區蹦迪。
這還怎麼處?
不過,離婚的話,她是不會說的。
有便宜不占,烏龜王八蛋。
不離婚好處還多點,非要離婚去顛沛流離乾啥子。
不過,她是不會說出來的。
要說了,籌碼還有啥。
這家夥要是知道她目前沒有離婚的心思,怕是能飄到天上去,能立刻站起來和她乾架。
邵衛國低頭哄了半天,還因為蕭林不爽,他承諾會改,可她還是不願意和好,拿以前說了無數遍的車軲轆話來說。
最煩她這種態度了。
他努力按住脾氣,可語氣沒法很好,略微冷硬,“我都說會改了,難道你非要離婚收場?”
陳可秀也火大了,“你閉嘴吧!你改個球,哪次不是犯同樣的毛病?哪次吵架不是因為你不站在我這邊?還有臉嗶嗶賴賴的,非要糾纏,令人很窒息的,你知不知道!”
她發了火,懟得邵衛國啞口無言,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,半晌都說不出話來。
陳可秀雖然吼他,也掉了眼淚,把眼淚一擦,蒙上被子再不吱聲。
邵衛國用手掌搓了搓短發,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
他覺得,夫妻之間,說些話而已,他不罵人不吼她,怎麼每次都能吵起來。
至於指責,他也沒那個心思,就想讓她改改掐尖要強的性格。
每天跟個刺蝟一樣,誰說一句都能炸毛,一直是這種性格,以後的日子怕是難過。
這些話,他現在哪裡敢說,不然又該罵他讓她失去自我,按照他的方式和自願活著了。
看著拱起來的被子,裡頭的人一動不動。
不論如何,該談還是要談的。
要是感情不好,豈不是給有心人可趁之機?
他站起來,坐到床邊,輕輕扒拉著被子,“我們好好說,都不生氣行不行。”
陳可秀嫌他煩,也知道他執拗得很,要是不說清楚,今天晚上都得不到清淨,索性一把掀開被子,猛地坐起來。
“說吧,到底要咋滴。”
“我覺得你太敏感了,很多時候,我沒說你,也沒惡意,你總是要把我往……”
陳可秀冷著臉下床,又穿鞋又穿衣服的,他“壞處想”三個字都沒說完,忙住嘴去拉她。
“不是說了不生氣,好好談的嗎?”
陳可秀盯著他抓著自己手腕的手,沒好氣地說道,“鬆開,我和你沒法說。既然你不讓我休息,那我去蕭林那邊,讓他過來。”
還沒完沒了,口口聲聲說沒惡意,但是哪句話不是指責?
這是談的心思麼。
分明就是奔著吵架來的。
邵衛國聽到她要去找蕭林,就條件反射地說道,“你找人家乾啥,一個沒結婚的男人,大半夜去找他,也不怕丟人。”
陳可秀冷著臉,“關你屁事。”
“你是我媳婦,你說關不關我的事?”
“你也知道我隻是你媳婦,不是你的奴隸,不需要按照你的意願做事,我怎麼做,是我的自由。”
她仰起頭,盯著邵衛國鐵青的臉,冷冷的說道,“等你什麼時候學會尊敬妻子,不再覺得她是你的附庸,再來和我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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