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笑的吧?
事情還沒解決,就開始踩受害者的性格了。
就算他也覺得陳可秀做事很絕,那也輪不到洪營長來說。
他還沒死呢,就當著他的麵說他媳婦的壞話了。
洪營長臉色青一陣白一陣,看向許政委,“看邵團長的意思,是不能友好解決了。那我隻能說,實在不行,我和她離婚,把她驅逐出大院,免得影響安定和平。”
許政委嘴角抽搐,想得挺美啊。
難道他不是本來就想離婚嗎?
自從那小姑娘死了,洪嫂子就像是撞邪了,拿刀追著洪營長砍的事,大家都是知道的。
不過洪營長不說啥,也沒受到任何傷害,說破天,都是人家夫妻的家事,管不了。
按理說,這種情況,他不去勸,一向管院裡事的許嫂子也得去走一趟。
可問題,許周間接害死了人家的孩子,哪怕是賠錢了,許嫂子也沒臉登門,她恨不得一輩子不見洪嫂子,也就沒管。
洪營長說這些,怕不是想快速離婚。
這個節骨眼,怎麼可能用這種處事辦法?
他抬起手,示意洪營長先彆說了,他來勸勸邵衛國。
和邵衛國一起回家,他琢磨了會兒,才開口說道,“我知道這事小陳受了委屈,衛國,但是裡仔細看看她寫的東西,就是要往大了鬨。”
他點了根煙,歎了口氣,“這麼多年,咱大院裡都太太平平的。你說,自從她來了,鬨了多少事出來。你說,非要得理不饒人的話,當初她天天和嫂子們吵架,還把郭家的小子打破頭,誰都這麼不依不饒的,這院裡還有人情味嗎?”
邵衛國沉默著,沒有說話。
事兒確實是這樣,大院裡有嫂子們和孩子們,基本都是她們在相處,吵架是經常的。
媳婦還打破過孩子的頭,郭家都沒有計較,這是人情味的一種表現。
但是,陳可秀的主,他做不了。
並且,她雖然啥都沒說,目前都分開吃了,婚姻還岌岌可危,他都不知道該找誰幫他呢。
這種時候,再去指責她不該鬨大,這段婚姻也差不多該結束了。
況且,她的手,誰來負責?
許政委有些頭疼,要是以前,就他和邵衛國的關係,就讓他直接去處理這事了。
可這些日子,兩人已經有了不小的隔閡,不論從哪方麵來說,態度也不能強硬。
不管陳可秀心機多重,她確實是受害者,占了理,還有一堆嫂子的簽名,在給她保駕護航。
隻能勸,不能說。
他彈了彈煙灰,懇求道,“衛國,就當老大哥請你幫忙,勸你媳婦和緩些吧。她要是不和解,洪嫂子肯定不會承認,真的找人查,院裡哪能安寧了。”
院裡的事,按理來說是他的工作之一,不過都是些小打小鬨,和稀泥就過去了。
要是陳可秀鬨起來,這事就麻煩了。
邵衛國看著他疲憊的神色,歎了口氣,“政委,你對院裡的事確實懈怠些,我也知道你要忙的太多了,不可能管得過來。不過,你家裡的事,還是管管吧。”
許政委臉色有些難看,他家裡的確實也沒管好,餘婷整天煽風點火,餘敏對他的態度也越來越差,整天陰陽怪氣。
以前好好的家,現在烏煙瘴氣,回去都覺得憋悶。
可是,邵衛國怎麼來指責他了,他家的媳婦,不也是一天到晚不省心麼。
還沒回嘴,就聽邵衛國說道,“昨天許嫂子找我,說了些莫名其妙話。說我害得餘婷風評差,院裡都說她有病,要是傳回去,工作都保不住,耽誤她一輩子。還說我做了下三濫的事,威脅我,要是我不和我媳婦離婚,就要把這些事,都報上去。這種作風,不配為軍人。我自認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,也不怕查,這事到時候影響的是你還是我,你先想想,處理好家事再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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