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脆不討論這個問題,直接問道,“政委,地的事,你打算怎麼和寧營長說?”
他下午沒碰到許政委,但是遇到了寧營長,對方隻是點頭示意,沒有和他商量這事怎麼解決的意思。
估計是在逃避問題,他才和許政委說了。
他的性格,自己能解決的事,就不麻煩彆人。
問題是解決不了。
寧營長因為寧嫂子一鬨,就不和上午一樣擲地有聲的了,他也不可能一退再退。
吃點虧沒什麼,要是啥也不管,那就成縮頭烏龜了。
許政委也琢磨了這事的,聽他問,保證道,“我明晚過去問清楚情況再說,肯定主持公道。”
“多謝政委。”
邵衛國乾巴巴的坐著,他不太想見餘婷的,隻是答應了而已,是不會主動提出來的。
許嫂子現在對他滿腹怨言,還覺得他是渣男,碗裡的要吃不吃的,就開始撈鍋裡的了。
她覺得,除了陳可秀尖酸刻薄,咄咄逼人,餘婷能鬨出這些事,還斷了腿,邵衛國有不可推卸的責任。
以前覺得他還挺實在的,現在多一眼都不太想看。
詭計多端的農村人。
她嫁給許政委,除了和許政委相處和睦,和許家那邊相處得並不好。
覺得許家人都市儈,除了要錢就是要錢,她眼不見心不煩,乾脆都寄回去算了。
她運氣好,父母都有工作,而且家裡都是姐妹,她是最大的,許政委差不多是上門女婿。
家裡的自然會給她錢養孩子,以後,她和許政委得擔起給父母養老的責任。
本身就因為許家的親戚,不太喜歡農村的,之前也是覺得邵衛國挺聽她的話的,對他也有點好感,差不多當兄弟往來。
現在,啥好感都沒了。
她不開口,許政委也不好說話,不停地給她使眼色。
人他都叫來了,餘婷要說啥,她把人帶到屋裡去唄。
總不能他這個當姐夫的來說吧。
誰也不說話,氣氛有點尷尬。
邵衛國也懶得等了,他過來,是看在許政委的麵子上,他已經來了。
既然沒話說,他也不想在這裡坐冷板凳。
“時間不早了,我回去了。我媳婦還在家等我。”
“等等,婷婷有幾句話想和你說,你去屋裡吧。”
許嫂子這才不鹹不淡地開口說道。
她不知道邵衛國有什麼好的,現在實誠的優點都沒有了,也不知道婷婷到底喜歡他什麼。
邵衛國察覺她的語氣冷淡,不知道哪裡得罪她了。
之前為了她,斥責媳婦兒,鬨了離婚。
她還特意去勸過,也不是今天的這個態度。
不過隨便她,又不欠她什麼的。
他和許政委關係好,那是當初還沒升職,沒幾個錢的工資,恰好家裡的老父親病重,許政委借了些錢給他。
最後沒趕上治病,不過趕上了買棺材下葬了。
所以他一直敬重許政委,連帶著敬重許嫂子,看這對夫妻,哪哪哪都好。
鬨了這麼幾次,他對許嫂子的看法也變得一般。
愛搭理不搭理,犯不上用這種吩咐的語氣說話。
餘婷有話和他說,關他什麼事?
心裡雖然這麼想,他也不是個能這麼說話的人,隻是沉默不言,也沒往屋裡走。
許政委還算了解他,知道他生氣了,瞪了許嫂子一眼,“咋說話的呢。”
他說完,看向邵衛國,“我今天和你說了,婷婷腿骨折,動不了。你移步,去屋裡,成不?”
今天人家邵衛國本來就不太想來,他本身也不是很讚成還讓餘婷和邵衛國見麵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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