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番話,說得漂亮,人們都搞懵了。
她形象好,從來家屬院,一直的表現都很溫柔。
其很難想象得到,她會為了一個有婦之夫,做出什麼拿二百塊錢讓人家原配離開的事。
也許就是陳可秀作妖吧,她就沒有一天不作妖過。
但是聽說過餘婷半夜去找過邵衛國的事的人,又是不一樣的想法,會想得更多。
她要采訪嫂子們,家屬院那麼多嫂子,隨便扔塊石頭都能砸到兩個,她不在這裡找人,反而跑到了家屬院外阻攔陳可秀。
還那麼巧的,踩了人家的菜。
又那麼巧,陳可秀會編排出她要給兩百塊錢讓她離開的話,這是正常人能順口編出來的嗎?
不過,要是餘婷做出這種事,那邵衛國也不乾淨。
鬨離婚鬨成這樣,指不定是想和餘婷結婚,隻是沒想到陳可秀又回來了,沒有辦法,餘婷才出此下策。
雖然心裡八卦著,這種隻靠揣測,沒有任何證據的事情,誰要是說不出來,怕是得背處分的。
但是,對幾人的關注,都上升了不少。
八卦,是人的天性,哪怕是男人也不例外。
回到家,好多嫂子都男人打聽餘婷和邵衛國的關係,分析著有沒有可能離婚是為了再婚。
嫂子們也好奇,偷偷摸摸的想,還不如直接去問,於是,接連幾天,陳可秀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門檻被踏破的感覺。
不過,那都是後話了。
陳可秀拎著籃子回家做飯,邵衛國已經回家了。
他腿長,一到中午休息的時間,要是沒事兒,會直接往家裡跑,也從來不去串門吹牛,戀家指數十顆星。
今天中午,他是回來得最快的,錯過了院門口的好戲。
見陳可秀拎著籃子回來,褲腿都是泥,有些好笑,“這邊天氣暖和得慢,野菜還沒長出來呢,也不嫌累的慌。”
“那我不管,你看看有什麼能吃的不能吃的,給我挑一挑。”
陳可秀把籃子遞給他,然後拿了個板凳,坐在門口搓著黏在褲腿上,已經風乾了的泥巴。
要是不趁乾的時候搓下去,等到泡水了,還不知道得換多少次水。
看著一口一塊的泥巴被摳下來,她覺得有點解壓,才和邵衛國說道,“我跟你說,你的那個小情人,今天和我又乾起來了。”
邵衛國正翻找著菜,問道皺眉說道,“彆胡說八道的,哪來的小情人。還有,你跟誰乾起來了?”
真是無法了,才回來一天,又又又乾起來了。
陳可秀哼了一聲,“今天上午,是充實的上午。先是和洪嫂子針尖對麥芒,又遇到餘婷,她把我菜弄少了,我讓她天黑之前給我挖一籃子。我先說好,這個債,必須讓她還了。”
邵衛國鬆了口氣,還好,不是真的打起來了。
他隨口應聲,問了問是咋回事。
陳可秀當然不會隱瞞他,繪聲繪色地把餘婷的表演說得清清楚楚,還有她和許政委的對線。
“哼。你都不知道,他臉色難看得要命,我讓他嘴賤。”
邵衛國歎了口氣,“媳婦,我說句話,你彆生氣啊。其實許政委這個人心不壞的,他就是不想鬨大而已。”
見陳可秀臉色一沉,他立刻舉手投降,“不過,我沒說你該受委屈。你也不用擔心他針對我,頂天說教我一頓。”
陳可秀這才臉色好看了,她就怕邵衛國來一句,餘婷身份特殊,啥鍋都先給她背。
要是這樣,她要把剛摳下來的泥巴,全部砸在他的頭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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