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婷可愛地吐舌頭,沒再說話。
啥打抱不平的。
要不是喜歡邵衛國,管他媳婦怎麼對她,和她有幾毛錢的關係。
她千裡迢迢過來做采訪,付出了不少人脈,這邊的環境又很差,她還是堅持著。
可不是什麼為了讓大家看到軍區的艱苦狀態,單純就是為了以後工作更順而已。
——
邵衛國回到家,小心翼翼地推門進去。
看到陳可秀已經躺在床上了,拿著一本書在看,沒話找話,“看書呢。”
陳可秀眼皮都不抬,“護花使者把小白花送回去了?”
她不是沒如過許政委家,知道大概的時間。
邵衛國平時就沒有串門吹牛的習慣,恰好卡著這個時間回來,想都不用不想,肯定是送彆人回家了。
心裡多少有點酸溜溜的,語氣自然不太好。
邵衛國也沒否認,隻是說道,“媳婦,你彆這樣。她崴腳了,哪怕是個群眾,我也不能不管吧。”
陳可秀挑挑眉,“腳崴了,還真是時候。我猜一猜啊,明天,是不是全大院都得說,她崴腳跟我有關係呀。”
“你想多了,指定不能。”邵衛國無所謂地說道。
又不是姓賴的,她崴腳的時候,媳婦都走了幾十米遠了,還能有啥關係。
陳可秀瞥了他一眼,懶得說話了。
真是神經大條,這女人家的事兒啊,麻煩著呢。
隻要餘婷是喜歡邵衛國的,肯定會用崴腳的事製造輿論,又擅長裝無辜,到時候又是風言風語。
不過,隨便她咋的。
再敢伸手過來,就彆怪她一巴掌打回去了。
小綠茶得裝,她又不用,無所畏懼。
她喜歡邵衛國,情有可原吧,畢竟喜歡這種事,是很難控製得住的。
但是采取行動,那就有問題了。
最關鍵的是,還敢衝她挑釁,不管她要不要繼續過,那也不可能任由她在頭上踩來踩去的。
邵衛國快速洗漱完,趕緊鑽被窩,貼著她,非要和她看同一本書。
下巴緊貼她的臉,熱度源源不斷地傳到她的臉上,還有點熱。
陳可秀合上書,塞他手裡,“來,我不看了,你自己看吧。”
她自覺的滾過去貼牆,離他遠遠的。
邵衛國哪裡能乾,好不容易哄得人和他說話了,那肯定是要趁熱打鐵的。
“那我也不看了。”他放下書,拉了燈繩,死皮賴臉的往她身邊擠。
陳可秀都沒地方躲避了,皺眉說道,“彆挨著我。”
邵衛國不聽她的,手也不安分。
陳可秀有些煩,用力打了他的手一巴掌,“你想乾啥?當我是條狗嗎?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。”
厭惡的語氣,邵衛國也不敢動了,
他隻能收回手,歎氣說道,“那我等你心情好了,我什麼也不乾,就睡覺行吧?”
真是作孽,早知道之前就冷靜點了。
陳可秀還是拒絕了,“各睡各的。”
她曾經不要臉過,人家不給麵子。
現在想三言兩句,上嘴唇一碰下嘴唇,就想濃情蜜意,想什麼東西?
她也是人,也會難過,會傷心,讓她好了傷疤忘了疼,她做不到。
對待邵衛國,她已經很特殊了,一次又一次的選擇原諒,把委屈都咽下去。
但是總有咽不下去的時候,那夜的坎,她過不去。
邵衛國耐性逐漸消失,他自覺已經哄了好久了,都不想再提她做的錯事了。
一個又一個的台階,她都不接,硬生生都要拆了,獨自站在高台上。
他都覺得,陳可秀這是在欺負他喜歡她,故意俯視他。
為了她,他壓製住脾氣,一次又一次的低頭,難道還不能看出他的誠意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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