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可秀拒不承認,甚至語氣咄咄逼人。
這些人都鬨到這裡來了,今天不鬨出點大事,那都說不過去。
語氣嗆人,又是趙大舅覺得的晚輩,他被懟的沒話說,就逞起了長輩的威風。
“衛國媳婦,有你這麼說話的嗎?要不是你把沙子塞到你婆婆嘴裡,難道她還能自己吃?”
“你自己要想一想,你就這麼個大的房子,你婆婆的房子都被燒了,身為兒女的,就眼睜睜看著她住在破房子裡?”
陳可秀翻了個白眼,“大舅,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,你要真覺得,我婆婆的房子不能住了,你這個身為哥哥,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她住在破房子裡呢?”
“這又不一樣,她都已經出嫁了,而且我隻是大哥。一個媳婦半個女兒,你就該孝敬你婆婆。”
“趕快閉嘴吧,我們已經斷絕關係了。說好的不管對方貧賤還是困苦,都不用管的。你們趕緊走吧,既然已經和趙玉蘭斷絕了關係,你們也就不是我的親戚了。”
陳可秀把話說的很絕,就這樣的親戚,她沒有任何想來往的欲望。
甚至邵衛國偶爾提起的時候,也對這個外家不怎麼滿意,多半也是不想往來的。
何必留什麼麵子。
再說,今天就沒沒打算給誰留麵子。
趙大舅無話可說,拳頭捏了起來,“牙尖嘴利的,這當兒媳婦的,就是缺少教育。才會在婆家作威作福,我替你父母好好教訓教訓你。”
“你哪根蔥啊?有什麼資格替我父母教訓我。”陳可秀退開兩步,冷冷的說道,“自古以來,經過娘家給出嫁女撐腰的,沒聽過一個大男人,當舅舅的來教訓妹子家的兒媳婦的,這種做法是你們趙家獨有的嗎?”
趙大舅又無話可說了。
確實沒有這種規矩。
如果邵衛國在家裡,那他過來收拾邵衛國一頓,那倒是無可厚。
畢竟一個舅舅半個娘,誰也挑不出什麼理來。
可是陳可秀不一樣,能管教她的,隻有邵家的長輩,或者是邵母,又或者是邵衛國。
確實輪不到他來。
隻能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邵母,她不是說很會拿捏人嗎?
以前經常回娘家炫耀,她一個當兒媳婦的,能把婆婆治得死死的。
現在連一個兒媳婦都壓不住。
搞得這麼狼狽。
要不是能從她手裡得點好處,誰會大老遠拖家帶口的跑過來給她撐腰。
本以為陳可秀看到這麼個陣仗,直接就慫了,沒想到,她誰都不怕,一點懼怕心都沒有。
邵母被他瞪了一眼,也沒覺得害怕,隻是冷冷的看著陳可秀,“那我能管教你嗎?婆婆管教兒媳婦天經地義。”
她本來打不過陳可秀,要是打起來還有點害怕。
現在仗著娘家人多,都是來幫助她的,和陳可秀都說一句話都來氣,一句話說完,就要伸手打陳可秀的耳光。
陳可秀自然不樂意,抓住她的手,一腳踢在邵母腿上,“你是有什麼病嗎?都已經斷絕關係了,而且你兒子還不知道在哪裡,用得著你對我指手畫腳?”
說話間,又給了邵母幾腳。
要是放在平時,她肯定不敢打的這麼狠。
不然邵母出去哭訴,到處告狀,事情反而變得麻煩。
可現在又不一樣了。
趙家人都在,這麼多人,她才是弱勢群體,無論怎麼打邵母都不過分。
而今天,就得讓這個關係徹底破裂,讓邵母死了想時不時搞她一下的那條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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