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大伯覺得陳可秀做的過分,但是覺得趙玉蘭做的更過分,哪有把外人叫過來打自己兒媳婦的。
這就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典型。
聽她現在被趙家人騷擾,還說了一句活該。
陰陽怪氣的嘲諷她,“你不是說,這都是你的娘家人,不關我們的事,不需要我們管嗎?你就自己管好了,彆來找我們。”
他可不是什麼大肚量的人。
上次聽說陳可秀被外人欺負,那是看到其他的族人都去了,他不去也不像話。
現在大家都沒管趙玉蘭,那他也不管。
趙玉蘭沒了辦法,說把糧食放到他家,在他家吃一陣子的飯,都被邵大伯一口拒絕。
隻能灰溜溜的回家。
回到家,看到兩個舅媽已經起了,而且在折騰她的床和被子,整個人頭皮發麻。
幸虧錢沒放在床上,而是放在了床底下的陶罐裡。
要不然錢被彆人發現了,她是真的想提刀砍人的。
可是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,再繼續住下去,怕是就會發現她藏錢的地方。
還會知道她有這麼多錢,到時候不是更加變本加厲的要錢,就是會鬨得沸沸揚揚。
雖然村裡的治安不錯,可是在她看來,一百兩百的沒人偷,可要是兩三千呢。
肯定會遭賊的。
藏了這麼久的錢,總不能最後被人偷了。
她不動聲色,也不敢說話,就怕這兩人發現她藏的錢就在這個屋裡。
等著兩人出去,這才把錢給拿出來,掏出了三百塊錢,想著把人打發走,這輩子彆來往算了。
什麼忙都幫不上,還來訛詐,這種娘家也沒什麼意思。
她現在有錢,就怕趙家這種窮橫窮橫,還不要臉的。
忍著刀割一般的心疼,拿出了三百塊錢,分彆藏在衣服口袋裡。
這頓飯都不想留趙家人。
直接把所有人叫起來。
忍著怒氣,掉著眼淚說道,“不用你們去找媽要斷親書了,你們都給我寫一個老死不相往來的協議,以後再進我家,我就報警抓你。”
這一次不能報公安,那是因為人是她找來的。
等到下一次,誰還敢賴在家裡白吃白住,想都不要想。
趙家也沒想過要幾回錢,能撈這一筆就拉倒了。
答應的很乾脆。
邵建國也很痛苦,他接連三個晚上,沒有地方睡覺,熬了夜,頭暈腦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