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點一點……玩垮冷家……”
日子一天天的過去,已經轉秋了,天氣逐漸變涼了起來。
莫星雖然轉出了icu重症監護室,可身體依舊沒有明顯的好轉,每天的絕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。
傅寒一天比一天暴躁,用於對付冷家的手段也一天比一天殘忍,簡直就是把人家當猴耍。
每次快要擊垮冷家的時候,冷家都會找到一根救命稻草,然後活下來,可沒堅持幾天,就會迎來傅氏集團更加沉重的打擊。
傅寒這樣做就好像是在吊著他們,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,然後將冷家徹底擊垮。
“到底做了什麼?”
“啪”的一聲,冷氏集團總裁重重地扇了冷凝月一個耳光,眼裡的怒火都快要噴出來了。
看到這一幕,站在一旁的冷母顫抖了起來,可還是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,沒想到卻被推開了。
“老公,月兒還是個孩子,她肯定不是故意的,一定是彆人指使她這麼做的,我們不能冤枉了她呀!”
冷凝月也是冷父捧在手心裡長大的,冷父怎麼可能不會心疼自己的寶貝女兒?
他咬了咬牙,一臉憤懣,“以前無論她做什麼,我這個當爸爸的都可以幫她擺平,可她這一次真的闖大禍了!”
冷母自打嫁入冷家起,就沒有關注過公司裡的事,每天都是和自己的那群好姐妹去逛街購物,或者做spa,直到現在她都不清楚冷家到底麵臨了什麼困境。
“不就是一個普通手下嗎?我們再去和傅總說說,他肯定不會和我們計較的。”
冷父一開始也覺得蘇銘就像傅寒的其他普通手下一樣,隻要沒出什麼大事,就不要緊。
可依照現在傅氏集團打壓冷家的力度來看,顯然不是這麼回事。
摔倒在地上,伸手捂著自己一邊臉的冷凝月麵露猙獰,“賤人,都快死了,還要和我作對!”
冷凝月的聲音不是很小,這就導致冷父和冷母都將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。
“你說什麼?你還做了什麼事?”冷父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地冷凝月。
聽到冷父這樣問,冷凝月更生氣了,“不就是一個慣會勾引人的病秧子嗎?值得傅寒為了她來打壓我們冷家?憑什麼?”
話都說到這份上,冷父怎麼可能還猜不到發生了什麼?
冷凝月以前瘋狂癡迷傅寒的事,在豪門這個圈子裡都不是什麼秘密,以前也不是沒有出現過冷凝月對付其他傅寒愛慕者的事。
隻不過那些時候,傅寒都不知道,冷凝月無論做的有多過分,冷父都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沒想到這一次卻翻車了,聽冷凝月那麼描述,冷父就猜到了,這次冷凝月對付的人,可能不隻是愛慕者這麼簡單了,很有可能是傅寒的心上人。
“愚蠢!”
見冷父這麼罵自己,冷凝月一時也來氣了,“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病秧子,我為什麼要怕?為什麼不能對付?”
冷母聽見冷凝月這樣說,心猛地一跳,害怕冷父又會打她一巴掌,急忙站到了她們兩人的中間。
“是啊……是啊,老公,就一個小丫頭而已,又沒有什麼背景。真的出事了,大不了我們到時候給她們一大筆錢就是了,不是很好解決的嗎?”
“沒有背景?”冷父看著至今都執迷不悟的冷凝月以及不以為意的冷母,咬了咬牙,手臂上的青筋暴起。
“傅寒就是她最大的背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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