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厭行挑眉:“你們很熟?”
季南淮猛搖頭,“不熟。”
但他見過她在街邊暴打渣男的英姿,實在心有餘悸。
謝瑾:“我看你倆挺默契的,都喜歡小的。”
季南淮驚恐地轉過頭:“艸,老謝,你在說恐怖故事?”
忽地想到什麼,他一手搭上陸厭行的肩,嬉皮笑臉道:“陸二,好說今晚也是你的單身之夜,我能不能叫幾個女孩過來聊聊天,要不隻有咱幾個大男人在這兒乾瞪眼,多無趣。”
陸厭行麵無表情地推開他的手,“我早就是有老婆的人了,我要守男德。”
“哥幾個單身,不用守男德。”
陸厭行看智障似的看著季南淮,“給我守著,不然我家小阿蕪不放心我和你們這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玩一起。”
季南淮嚷嚷:“陸二,你管得是不是太寬了?為了討好嫂子無所不用其極是不是?還有,你管咱兄弟叫狐朋狗友,你看看咱那微信群回憶一下,我們可是約好了一起變老的好兄弟,你都忘了?”
媽的,這降級比跳樓機下墜的速度還快。
“叮”——
下一秒,所有人的手機都響起信息提示音。
老無所依互助群:
“x”邀請“arrenfok”加入了群聊。
“x”退出了該群。
陸厭行:“你們仨挺適合的,活該單身。”
arren抗議:“阿行,我有男德。”
陸厭行冷嗤一聲,“你有男德,你那小白兔妹妹馬上要訂婚了,有男德她也看不見。”
arren:!!
謝瑾和季南淮立馬轉過臉,一臉吃瓜地看著一副斯文敗類模樣的arren。
原來是連妹妹也下得去手的真.斯文敗類。
“我靠,兄弟,你引起了我的注意。”季南淮嘴角咬著煙,眯了眯眼,吐出一圈灰白的煙霧,“我和老謝這兩塊愛情踏腳石隨時可以往港城搬。”
arren:謝了。
幾人說笑過後,謝瑾突地問陸厭行:“你們的婚禮,陸隨之回國嗎?”
陸厭行伸手在水晶煙灰缸裡撣了撣煙灰,說:“柬埔寨那邊的工程出了點問題,他大概脫不了身。”
arren:“故意的?”
季南淮:“老狐狸。”
第二天,陸厭行踏著吉時敲響酒店頂層套房的房門。
宋思安帶領一眾姐妹守在門口。
arren終於體會到季南淮為何這樣怕宋思安,這女人剛起來,真的一隻蒼蠅都鑽不過去。
他們做了史上最屈辱的俯臥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