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對,應該說他們連安保也不用,仿佛看不見他們似的,任由他們帶著武器上船。
沈羽窈心裡忽地咯噔一下,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,步伐漸漸慢了下來。
“你怎麼了?先生還在等著,我們得加快腳步。”藍雨忽然從後麵挽上她手臂催促。
沈羽窈扭過頭,看著身旁短發女人沒有什麼表情的臉,直覺藍雨在監視她。
踏進船艙後,她環顧了一圈美輪美奐的接待大堂,沒有看見一個賓客。儘管她覺得自己一直小心謹慎不可能露出馬腳,但心裡的不安始終縈繞不散。
她越走越慢,驀地停下腳步,對藍雨說:“我好像來大姨媽了,你等我一下,我想先上洗手間。”
藍雨望了眼前麵已經踏進電梯的俊美男人,“房間有洗手間。”
沈羽窈臉色唰的白了,他們沒有邀請函闖進船不說,裴牧馳怎麼可能還為他們預留房間?
下一秒,藍雨強硬地帶著她往另一部電梯走去。
不行,她必須逃。
“藍雨姐姐,我肚子很痛,你先讓我上廁所好嗎?”她裝作渾然不知,對著藍雨半撒嬌道。
藍雨轉過臉,視線淡淡地落在她臉上,沈羽窈正想裝得更可憐一些,卻發現藍雨的目光已經越過她,看向她身後的保鏢,漠然地說:“弄暈了。”
沈羽窈瞳孔猛地收縮,下一秒,脖子後傳來一陣劇痛,身體一軟就暈了過去。
港城國際郵輪碼頭,princess正逐漸駛離港口……
半小時後,郵輪已經進入公海。
此時,賭場正式開放,宴會廳裡的賓客陸續往賭場的方向走。
princess的賭場足足占據了一層甲板,三百多張賭桌,更設了大額交易的vip包間,軟硬件可謂毫不輸拉斯維加斯的賭場。
今天來的賓客幾乎都是交情甚篤的老熟人,於是大家也不講究,在大廳的賭桌上隨意玩了起來。
“易先生,既然你想談生意,我們到包間玩?”裴牧馳提議。
“好。”
他們在兔女郎的帶領下走進包間。
賭桌前。
沈清蕪緊挨著裴牧馳坐下,易從瀾則坐在他們對麵。
“易先生,想玩什麼?”
“都可以。”
“texas&n?”
“好。”
倆人隨意下了盲注,荷官開始發底牌。
裴牧馳拇指折疊壓著一張牌,餘光掃過最底下的梅花10,俯身和身旁的女人低語了幾句,抬頭問易從瀾:“易先生想怎麼合作?”
“不知道裴四少澳島的賭場是否歡迎注資?”
“我不缺資金。”裴牧馳勾唇,“不過清蕪和易先生你的關係好像不錯,我可以賣你一個人情。這盤賭局,你贏了,我們合作,我六你四。”
易從瀾望向手裡的底牌,黑桃a——最好的起手牌,微微一笑,“好。”
裴牧馳身旁的助理雙手奉上點燃的雪茄,裴牧馳接過,低頭吸了口,煙圈氳起。
懶洋洋道:“先彆急著答應,易先生,輸了我要你新天國際20的股份。”
易從瀾皺眉,儘管有些肉疼,但真輸了也算不得傷筋動骨,可如果贏了,未來的收益將十分可觀,於是爽快答應了。
第二輪發牌,三張公牌分彆是梅花9,方塊10,黑桃q。
裴牧馳仍會和沈清蕪耳語幾句,然後加注。
來到第三輪發牌時,桌麵上多了張紅心a。
裴牧馳依然在不停加注。
易從瀾盯著自己手裡的底牌,黑桃a和方塊8,已經能組合一個對子,要是最後一張牌能拿到j,還能得到一個順子,牌麵不算差,但裴牧馳一直氣定神閒地加注,讓他有些不確定對方是否用弱牌來唬他。
ap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