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恬環視了一圈,心底嫉妒得緊。要說陸隨之送她的那套房子值四五千萬,那這套三百多平的房子至少值一億,而且她從王曼口中得知,陸隨之不僅將這套房子轉名給了沈清蕪,現在正在物色的彆墅,同樣打算直接寫在沈清蕪名下。
“滾,脫了這套衣服馬上滾。”陸隨之青筋隱忍,嗓音如淬了冰霜般瘮人。
“好。”
隨著許恬的聲音落下,黑色的袍子滑落在地。
隻穿著一件吊帶睡裙的女人笑得魅惑,“每次沈小姐穿上這身衣服,陸總都想撕掉它吧?”
“還記得我們在倫敦的那夜嗎,陸總的凶狠真真讓我招架不住,所以,你是早就想這樣對沈小姐了吧?”
“閉嘴許恬,我已經說過那夜我認錯了人。”
“那後來呢?後來的每一次,陸總可沒有喝酒。陸總你騙得了彆人,可騙得了你自己嗎?其實在你心裡,我是不一樣的對不對,在沈小姐麵前的你並不是你,隻有在我麵前,你才能做自己。”
“你可以瘋狂掠奪,可以肆意破壞。”雪白的雙臂纏上陸隨之的脖頸,勾下他的頭顱,紅唇微啟,學著沈清蕪的音調,軟軟糯糯的哀求:“隨之哥哥,我是你的,你想怎麼對我都是可以的。”
陸隨之眸色漸黯甚至帶了些瘋狂,猛地將女人扛了起來扔到床上。
伴隨著女人“啊”的一聲尖叫,沈清蕪關掉電腦顯示屏。
從公寓離開的那天,她就在那裡裝下了針孔攝像頭。
許恬的確是變了,她以前喜歡標榜自己與她不同,無論穿衣打扮還是妝容,都刻意與她截然相反,現在卻在模仿她。
倒是能另辟蹊徑,她嘲諷地想,可是許恬始終是改不了著急的性子。
這就迫不及待地上門勾引陸隨之了。
拉開抽屜,隨意拿出其中一盒女士煙,抽出一根,夾在白嫩修長的指間,低頭,打火,下一秒卻讓人奪走了打火機。
“不許為彆的男人抽煙。”
俊美昳麗的男人頂著一頭濕漉漉的灰藍色的發,強硬地擠在她身前的電腦桌前,俯身撐著她的椅背,將她困在電腦桌與椅子之間。
水珠從額前的碎發滾落,滑過溝壑分明的胸膛,壁壘分明的小腹,沿著性感的人魚線隱入鬆鬆垮垮的褲腰,不見了蹤影。
腰線以下,兩條腿腿長逆天,腿型結實修長,就連那裡也……
想起剛才在車上他摁著她的頭……
不禁臉上陣陣發熱,連牙關也覺得酸軟未退。
男人的褲襠似乎又有了些變化,布料被慢慢撐了起來……
“你……怎麼又……”她震驚得語句不順。
明明她已經幫過他一遍了,要不然她也沒法子把一個大型發情動物弄回她的畫室。
“小阿蕪,它很喜歡你,所以即使是你的注視,它也能感受得到。”男人勾起一邊嘴角,笑得痞氣。
“混蛋!”似是不解氣,她又罵了一句,“無恥。”
她推開他想走,卻被他拽到身前,雙臂從後環住她的細腰,毛茸茸的腦袋耷拉在她肩窩上。
“彆走,讓我抱一下。”說著,親了親她的耳垂。
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瞬間軟了身子。
不爭氣!
沈清蕪頓時就罵了自己一句。
男人也發現了女人的變化,輕笑了一聲,卻隻將她摟得更緊。
“你不怕陸隨之找到這裡?”
“這間畫室沒人知道。”而且房子是從梁子萋那個大地主手裡租的,她家裡租售的物業自己都數不過來,沒人會發現她這個不起眼的租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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