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胡說八道什麼?她們都看見了,難道這巴掌印也是我自己扇的自己?”
裴牧馳笑了笑,“也不是沒這種可能。”
“這裡還有監控,肯定有拍下證據。”
“監控壞了。”陸厭行麵無表情地說。
“怎麼可能!”季殷音快速抬頭,頭頂的機器閃爍著紅光,她瞬間抓狂,“你們這群男人都著了她的道是不是,一個個的都幫這賤人說話?”
陸厭行皺眉,冰冷的眼神掃過季殷音,“嘴巴放乾淨點,除非你確定要與我陸家為敵嗎?”
季殷音瑟縮了一下,還想說點什麼,季南淮一巴掌呼在季殷音後背上,“你丟人不?還不趕緊給我閉嘴?”
她這才不情不願地閉上嘴。
裴牧馳走到沈清蕪麵前,伸出手,“沈小姐,能邀請你跳第一支舞嗎?”
見她猶豫,又補充道:“作為幫助過你的人,陪小爺我跳一支舞不過分吧?”
沈清蕪笑了笑,低頭和宋思安耳語幾句,便牽上他的手走出城堡。
季南淮看了一眼陸厭行,見他臉色陰沉,訕笑提議:“彆看了,人都沒影了,要不讓老謝陪你跳?”
被點名的倆人很輕的吐了一句:“滾。”
季南淮悻悻轉過頭,看見一旁的宋思安,又問:“宋小姐,要不我陪你跳?”
宋思安麵無表情地扯了扯唇,丟下一句“不用了”轉頭就走。
季南淮斂起客套的笑容,完全沒有剛才嬉皮笑臉的模樣,漆黑的眸子冷冷地睨向季殷音。
銳利的眼神讓季殷音不敢直視。
“季殷音,帶眼識人,彆什麼人都能玩一起,以你的智商,讓人賣了,還傻乎乎地幫著數錢。”
話落,眸光在沈羽窈臉上頓了頓,便轉身大步離開。
“羽窈,現在連我哥也幫著那個賤人說話。”
季殷音恨恨地說著,見沈羽窈沒反應,回頭看了她一眼,發現她還在愣神,便推了推她。
“怎麼了?魂不守舍的。”
“自從回國後,厭行哥哥對我越來越冷漠。”
季殷音恍然大悟,“我就說怎麼連陸厭行也幫著她,原來他們勾搭上了。難怪陸家的宴會,陸厭行竟然不邀請你。男人沒個好東西!”
“不怪厭行哥哥,男人都喜歡貪新厭舊,我們身邊那一圈,估計就隨之哥哥最長情。”
季殷音聽了這話,再次為陸隨之心疼起來。
一往情深的隨之哥哥,怎麼能被渣女辜負。
心裡對沈清蕪的恨意又添了幾分。
……
花園裡,悠揚悅耳的華爾茲圓舞曲靜靜流淌。
調光師刻意調過的燈光,色調柔和,光線曖昧。
舞池在雕塑噴泉前的空地上,喜歡跳舞的客人紛紛走進舞池。
沈清蕪踩著輕盈靈動的舞步,跟隨著裴牧馳的腳步不時旋轉回旋,兩人配合得頗是默契。
“裴牧馳,你今天來這兒是打算結婚嗎?”
眼前的男人今天穿了身紅色絨麵的休閒西裝,內襯一件白色t恤,在一眾黑白灰的色調中,屬實是顯眼包一枚。
沈清蕪忍不住嘲弄起來。
“怎麼,你要嫁小爺我嗎?我可以勉為其難考慮一下。”
“嘖,不敢,我可不想每天都要應付不同的情敵。”
“不試一下怎麼知道,也許你嫁了所有情敵都消失了呢?”
沈清蕪笑眼彎彎,“我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。”
“沈清蕪,說好的信任呢?就這?”
“對了,沈德仁最近一直在看城北的那塊地皮。”
“他的胃口倒是挺大。”沈清蕪語帶輕蔑。
“這次陸隨之真把人逼急了,立德不少項目已經因為資金問題被迫停止,牆倒猢猻散,連銀行也開始催債,沈德仁不拚一把,立德走不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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