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臨走的時候,還會留下兩句打油詩。
薑芙因此讓人把二樓給開辟出來了。
原本這些東西,買的人基本都是帶走的。
因為都是些世家夫人跟小姐吃的多,人家都是不拋頭露麵之人,鋪子裡設座也是無用。
但這些浪子,讓薑芙明白,或許該設一些雅座,給這些文人雅士品茗。
二樓開設堂食,薑芙命人把那位浪子留下的打油詩裝裱好掛在了二樓的牆上。
這一舉動,引得不少文人雅士,去喝那甜滋滋的奶茶,然後再留下自己的詩句。
他們的詩句,鋪子內的小二都按照薑芙的要求,全部裝裱好,擺設在二樓。
二樓中間的位置,甚至專門開辟了中間的一大塊空地,命名為,詩閣,那些人留下的詩都留在那了。
這一舉動,小小的奶茶店更是引得不少人往奶茶店裡鑽,文無第一,誰都想出一波風頭。
還有的是想借此機會,來展現自己的才華。
一時間一個飲品,被那些才子寫出了花,好像此品隻應天上有,人間不應見似的。
而薑芙就負責數銀子數到手軟。
也不光是數銀子,薑芙還能抽出空來逗兒子。
再順便養一些珍奇的花草。
這些花草,她養好了,就放到奶茶店去,供那些文人雅士欣賞。
忙活的累了,熱了,薑芙就歪倒在窗前,輕搖團扇,抱怨這鬼天氣真熱。
今天因為多了一個孩子的關係,薑芙不敢在房間內大肆放冰塊了。
畢竟她自己無所謂,但孩子還小,而且還是一個穿肚兜的孩子。
薑芙:嗐,當母親的心啊!
炎熱的六月,太子行了冠禮。
冠禮之後,趙婉君跟陸冥沉的成親日期就定下來了。
欽天監給算了日子,十月初八是黃道吉日。
然後兩人的親事就定在了那天。
國公府要嫁女兒,自然是要忙活起來的。
嫁衣什麼的,倒不用準備。
因為趙婉君嫁的是太子,是皇家的兒媳,代表的是皇家的臉麵,所以這嫁衣是由皇家提供的。
薑芙感歎:真好啊,不用紮的滿手血窟窿。
之後就是嫁妝。
趙婉君是國公府的女兒,她親爹原本是個副將,雖說去世的時候也留下了一些財產,可太少了。
更何況那些財產趙淵還做主給了趙婉君生母一些。
丈夫去世了,一個年輕的女人帶著女兒討生活是很艱難的,所以對於趙淵收養趙婉君,趙婉君生母是沒有意見的。
那些錢財她原是不要的。
但趙淵分了她,並告訴她“她既是我國公府的千金,本官自會好好待她。”
趙婉君生母看著年輕,卻氣勢迫人的趙淵,跪地給趙淵磕了個頭,帶著那些錢財走了。
所以趙婉君親爹沒留下什麼東西。
但她要嫁的又是太子,陪嫁自然不能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