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啪,”很快,春草的臉上就挨了兩巴掌。
打完之後,薑梔又去看銅鏡。
她的臉本就腫著,如今經過她一哭,隻看起來更可怖了。
看著,看著,薑梔又抬手甩了春草兩巴掌。
這下春草的嘴角被生生的打出了血。
春草對此也不敢又任何異議,隻“撲通”一聲跪了下來。
那“撲通”的聲音,光是讓人聽著就感覺膝蓋疼。
薑梔卻沒有任何同情心,隻是一臉厭惡的道:“賤婢,你是故意的是吧?”
春草雙手捧著銅鏡,跪在地上,聞言隻把頭垂的更低,她整個人都很惶恐,她不明白自己又哪裡做的不好了?
故意?
她可不敢。
薑梔可不是個溫柔良善的主子,雖然她在外人看來是一名嬌俏純善的少女,但在春草這裡不是。
薑梔雖年輕,可刻薄虐待人的手法,她向來都是有一套的。
扇嘴巴,罰跪都是輕的。
她還會用針紮人,把碎瓷片放在你的鞋裡,讓你穿著那雙鞋走,你雙腳割磨出血來,她隻會開心的哈哈大笑。
所以什麼故意,春草真的不敢。
見春草低垂著頭,跪在地上,不吭聲,薑梔隻覺得火氣更大“怎麼了,你還覺得我冤屈了你是不是?”
她說著,抬手指著自己被打的不能看的臉,“你自己看看我的臉成什麼樣了?”
“你不知道給我上藥嗎?”
“你提都不提,你是不是就想著我毀容了才好?”
“我告訴你,我就是毀容了也輪不上你。”
“我就是毀容了,我也是主子,而你是丫鬟,是賤婢,你這一輩子都隻能是賤婢,是伺候人的奴才,包括的你的孩子,你的孫子,都隻能是奴才,是伺候人的奴才。”薑梔這樣辱罵著,羞辱著春草,讓她扭曲的心找到了一絲絲平衡。
平衡過後,她又抬腳踹在春草身上,“快去拿藥來給我抹。”
春草被踹翻在地,聽見這話一個骨碌就爬起來,半刻停頓都沒有,去取了藥來給她上。
上藥的時候,她又因為春草手腳粗笨,大罵著春草。
要是這會站在她院子裡,能清晰的聽到她罵人的聲音。
不過這會沒人來聽她罵街。
因為薑芙他們都在前廳。
薑芙,沈芸她們在前廳說著話,很快就到了中午飯時間。
中午飯依舊是分開吃的,趙淵由薑溯跟薑惟,薑承陪著用飯。
薑芙由沈芸,魏氏,還有紅珠陪著用飯。
吃中午飯的時候,紅珠並不敢真的就坐下,她本來是歉微的站著布菜的,是薑芙說“姨娘,坐下一塊用飯吧!”
紅珠得了薑芙的話,也沒有敢立刻坐下來,而是轉眸看向了魏氏。
魏氏並沒有去看她,但也開口道:“坐下一塊吧,有丫鬟伺候著,不用你。”
紅珠立馬露出驚喜的笑來,恭敬的對著薑芙福了一福,才小心的坐下來。
因為紅珠的謙微不作妖,所以這一頓飯也吃的和諧。
很快也吃完了。
吃完了飯,陪坐了一上午的魏氏身體有些不濟,就回去休息去了。
之後隻剩下紅珠,沈芸還有薑芙三個人。
紅珠一看這情況,立馬就起身說,“夫人,大小姐,妾這邊也略感困乏,想要去歇一會……”
沈芸立馬寬量的道:“去吧,多注意身體。”
紅珠立馬點頭如搗蒜“是,是,是,謝夫人。”
紅珠也走了,就剩下薑芙跟沈芸了,沈芸領著她回自己的院子去了。
至於趙淵那邊完全不用擔心,因為趙淵那邊有薑溯陪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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