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學黨聽到呂秀秀的話,也知道這件事小不了了。
如果那群小混混隻是偶然出現在那裡,那麼頂多是小混混被關上一段時間。
而如果是有人預謀,那麼不管是預謀的人,還是執行的人,都不可能有好下場了。
這裡麵,那群小混混因為沒有實際成功,反而會是判的最輕的。
還沒等警察先開口,呂翠翠倒是先開口了。
“你胡說!明明是你跟我說,看到了曾紅昌來招待所,你怎麼可能還會去那條巷子!你就是故意的,故意來害我們!”呂翠翠有些瘋魔了。
曾紅昌聽到前麵幾句,就想捂住呂翠翠的嘴,讓她彆說了。
這麼說跟直接承認,是自己謀害呂秀秀有什麼區彆?
不管呂秀秀會不會去,相不相信你的話,呂秀秀去了是事實,你準備謀害呂秀秀也是事實。這和呂秀秀信不信,根本就沒有關係了。
隻是可惜,在警察麵前,曾紅昌根本不敢動手了。
而呂翠翠還在繼續說“都怪你,都怪你!你乖乖把工作交出來下鄉不就好了,你為什麼要鬨!把家裡錢都鬨沒了,現在還要把我對象鬨沒,你滿意了,你滿意了!”
呂翠翠看上去是著實接受不了,姐弟三人共事一夫的事實,已經開始神誌不清了。
其他幾個沒看過筆錄的警察還不清楚,但是看過筆錄的陸學黨,還有那個做筆錄的女警察都明白了過來。
他們兩個對視一眼,都發現了事情並不簡單。
“行了,先回警察局再說,這裡已經不是說話的地方了!”
警察陸續押著幾人離開了招待所,呂秀秀因為是受害者,得到了可以自己行動的優待。
不過她還是要跟著去警察局的,得把她舉報的事情都說清楚。
幾人經過招待所大門口的時候,就發現招待所大門口已經聚集了一堆人了。
主要是呂翠翠抓破鞋的時候,鬨的太大聲了,好多人都聽到了。
而之後警察帶著呂秀秀趕過來,很多人就更加好奇了,就都圍了上來。
隻是,招待員為了不影響招待所,就不讓人進招待所。
可能攔得住人不進招待所,還能攔得住人在招待所外聚集嗎?
而樓上的聲音也大,基本上樓下的人都聽了個七七八八了。
“哎喲,這是抓搞破鞋的出來了?”路人都開始議論了起來。
“是啊,我聽那動靜是抓搞破鞋的,就是不知道哪個是那個破鞋呢!”
“難道是那個穿著補丁衣服的女生?看著也不像啊!”
“彆瞎說,那個女生是跟著警察一起來的,聽說是抓搞破鞋的女的的妹妹。”有人給呂秀秀正了名。
“可這就倆女的啊,一個抓破鞋的,一個後來的,哪裡還有女的?”
此時,呂耀祖衣衫不整的,跟曾紅昌從招待所裡被押了出來。
“這兩個男的,該不會”
“哎呀,什麼該不會啊,就是啊!我耳朵好,我都聽到了,那個補丁衣服的女的,說的就是跟她對象搞在一起了啊!”有人爆了個大料。
眾人一聽這話,頓時都精神了。
“我的天啊,這兩個人,這兩個人的怎麼能搞在一起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