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秀秀回過神來的時候,宋雅正三人還在爭吵。
三人的爭吵聲音太大,已經吸引來了列車員的注意了。
“好了好了,三位同誌,你們到底是因為什麼吵起來的,可以說清楚一點嗎?”列車員的聲音十分大,努力壓製住三人的吵架聲音。
隻是,林國安根本不在意列車員的調解,隻是冷哼一聲。
“還用說嘛,這不是很清楚了嗎?宋同誌不過是不小心打壞了薑蕊的護膚品,薑蕊一直揪著不放不說,還給了宋同誌一巴掌。”
列車員並不會聽信林國安的一麵之詞,轉頭就問宋雅正“這位男同誌說的是真的嗎?
“如果你真的是無意打壞的,那麼這位薑蕊同誌的確是做的太過分了,我會要求她道歉。”
不知道宋雅正出於什麼考慮,或許是怕有一日東窗事發,自己撒謊被揭穿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。
所以,宋雅正並沒有直接否認,隻是一個勁的哭。
邊哭,她還邊開口說話“都是我不好,是我的錯。薑蕊她打我是應該的,不用叫她道歉了。”
呂秀秀在自己的位置,聽著都有些無語了。
好大的表氣,她躺那麼遠都被熏到了。
隻是,好像林國安十分吃這一套,聽到這話,直接就對著列車員吼了起來。
“我都說了,就是薑蕊的錯。怎麼,難道我們兩個人合夥欺負她一個小姑娘嗎?我們還不屑這麼做。不過是一瓶百雀羚,誰買不起似的。”
百雀羚有的的確不貴,兩三毛一罐子。
但是護膚品不比糧食、布料之類的,不是什麼生活必需品。
能舍得兩三毛,來買一罐子百雀羚的,也是少數了。
所以,列車員完全不管林國安的大吼大叫,發言依舊十分冷靜。
“好了,宋同誌,你不用哭了。你隻要回答我,你是不是故意的就好了。如果你覺得委屈,我們也不會不為你做主的。”列車員說的可以說是十分好了。
如果宋雅正不是理虧的那個,隻怕脫口就會說自己是無辜的了。
可惜,她不是真正無辜的那個,她隻能哭著糊弄過去。
見宋雅正一直在哭,列車員也有些不耐煩了“我如果問這位薑蕊同誌,你們隻怕會說薑蕊同誌不公正了。
“正好,上一站有個女同誌上車了,就在你們這車廂。我不問薑蕊同誌,我去問問那位女同誌。”
說著,就朝著呂秀秀這邊走過來了。
呂秀秀隻覺得頭大,自己還想避著點女主呢,怎麼就直接跟她扯上關係了。
不過現在事情來了,她躲也躲不過。
即便自己否認,女主也未必就不懷疑了。
而且,她也做不出那種違背自己良心的事。
宋雅正聽到列車員的話,瞬間感覺眼前一黑。
她沒想到,自己做的一切,很有可能就被被人看了個一清二楚。
她本來以為,這列火車因為她家的關係,改成了臥鋪、硬座結合的。
而且家裡還給她弄了臥鋪票,這裡應該不會有其他人了。
到時候,她和林國安哥哥兩個人,獨自在臥鋪車廂,那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。
結果沒想到,來了個渡口市薑家的薑蕊。
雖然薑家現在倒台了,但是卻還是有幾分勢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