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破涕為笑,把臉埋進了她的頸窩,高興的喊著“瑤瑤瑤瑤瑤瑤瑤瑤瑤瑤——”
浮現出來的銀白興奮的拍打著水麵,濺起一陣又一陣的水花,嘩啦啦的水聲響個不停。
而在遠處,一艘船正在靠近他們的位置,那是試圖綁架他們的綁匪,他們見到了岸邊的兩道小身影,頓時加快了劃槳的速度。
烏雲遮月的那一瞬間,船上的人身體爆裂成了血霧,木船一翻,沉入水底,不見蹤影。
白瑤把埋在自己頸窩裡的男孩的臉抬了起來,他霧蒙蒙的眼睛彎彎的盯著她,三分天真無邪,七分依賴滿足。
他身上隱隱冒出來的暗色光芒,在月出的時候也消失在了月色裡。
白瑤驚喜的說“原來你就是我的命定之人!”
所以與其說是白漪啃了窩邊草,倒不如說是白瑤這窩邊草自動送到了他嘴裡啃。
深夜,不知是從哪裡傳來了尖叫聲。
白瑤嗅到了熟悉的味道,她睜開眼,映入眼簾得便是男人白皙的胸膛,伸出手,她抱住了他,又安心的閉上了眼。
白漪輕輕的摟著她,手進了她的裡衣,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光滑的背,輕聲問“夢到我了嗎?”
他聽到了她叫了自己的名字。
白瑤閉著眼睛笑,“夢到了當年我們在岸邊上,你掉了好多小珍珠的那一幕。”
白漪有些窘迫,他也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哭的挺丟臉的。
白瑤抬起臉,拉了拉他的衣襟,“哥哥,你能不能再哭一個給我看?”
白漪保持沉默。
白瑤爬到他的身上,環著他的脖子,“祛災,好祛災,你不哭也行,那你對我撒個嬌,你對我撒嬌的話,我送你一件禮物。”
白漪斟酌一番得失,便醞釀了一會兒情緒,隨後捧著她的臉,湊過去貼了上去,輕輕的哼了一聲,“瑤瑤,求你了,多疼疼我。”
他還沒有被那些老學究荼毒得太深,至少還沒忘記撒嬌的本事。
白瑤高興的親了他一口,從床頭那兒摸了摸,拿出一件東西,戴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是一串貝殼手串,白色貝殼乾淨漂亮,表麵都被打磨成了近圓形的光滑模樣,像是白珍珠手串,一般而言,大多女孩子會喜歡戴這些東西,但是戴在他這個大男人手上,一點兒也不突兀。
白瑤握著他的大手,把他手腕上的手串左看看,右看看,她點了點頭,滿意的說“嗯,還不錯。”
白漪手上發燙,握住了她的手,他問“今天去撿貝殼,就是想著為我做這個嗎?”
白瑤趴進他的懷裡,笑著看他,“對啊,我看這裡成了家的男人手上都會戴一串貝殼手鏈,所以我就想著要送你一串手鏈!”
白漪親吻她的眉心,唇角有笑,握著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,“瑤瑤,我很喜歡。”
他把女孩壓回床上,親昵的說“可我沒有準備回禮。”
白瑤眼珠子轉了轉,一看便知是在打什麼壞主意,不一會兒,她說“哥哥,給我更多屬於你的味道吧。”
男人修長的脖頸之上,喉結滾動了一下,他低下頭去親她,嗓音喑啞著說“我的都給你。”
屋子裡的香味濃鬱到了極點,不同以往那樣循序漸進,而是一下子就來的這麼刺激,她完全招架不住,想要退縮,卻被他一雙手撈了回去,又被他鎖進了懷裡。
他親吻著她的耳側,輕聲笑道“彆擔心,瑤瑤,這一次也交給我來洗,所以全身上下……都沒問題。”
ap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