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棺有喜王爺在靈堂被氣活了!
雪夕摩拳擦掌,正等的時候,
便見到黑著臉的司尚書朝著正廳走來,
渾身冷冽的氣息見到王妃時,似乎更加厭惡了起來。
這讓雪夕的手更癢了,管事說王妃可是頂好的人,能夠旺著王爺,所以王妃千萬不能出事。
哪怕司尚書是王妃的父親,也絕對不能欺負王妃!
“司夜雲!”司誌才剛到院子,就忍不住嗬斥道,“你為什麼要派人去刑部和大理寺報案,你是巴不得給我惹事是嗎?”
司夜雲睜著無辜的眼睛道,“怎麼會,遇到事情,難道不該報案嗎?”
司誌才怒氣叢生,怒罵道,“可你報的什麼案子,什麼破廟,什麼你的母親之死有問題,依我看,就是你故意找人送信去靖王府,好讓我丟臉!”
司夜雲連連冷笑,不屑道,“司尚書原來就是憑借自己猜想審案子的嗎?信封事情,刑部和大理寺,盛都府衙的人全都看過,你若是不信,也該先去找人,查證,而不是在這裡辱罵本王妃!”
司誌才怒道,“我不必去查,肯定是你故意的,你對你母親的死有懷疑,你自己去查,彆耍這些小手段,讓我在眾人麵前丟臉!”
司夜雲冷然目光盯著司誌才氣的漲紅臉色,
語氣森冷道,“哪怕證據放在你麵前,你也不會相信我娘的死有問題是嗎?”
司誌才被這雙憤怒的眼神看著心裡猛地一跳,
他不喜歡這雙眼睛,就像祝鶯一樣,那麼冷靜高高在上,
仿佛永遠看不起他一般,
他控製不住的揚起了手,衝著司夜雲的臉扇了過去。
嘭的一下,
司誌才被雪夕一腳踹飛了五米遠,
直到撞到柱子才堪堪停下。
雪夕麵不改色的收回腳,語氣淡淡道,“以下犯上,該打!”
“噗!”
司誌才胸口血氣翻湧,一口鮮血猛地噴了出來。
他帶著恨意的眼神看向司夜雲,“你,逆女,你居然讓人打為父!”
司夜雲無奈的聳肩,欠欠說道,“抱歉哦,這是王爺給本王妃的侍女,不聽本王妃的吩咐呢。”
司誌才怎麼可能相信這種話,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,憤怒不已,
殷雪晴忙過去將他扶起來,梨花帶雨的指責司夜雲,“靖王妃,你怎麼能讓人打老爺,他畢竟是你的生父啊。”
司夜雲歎了一口氣說道,“本王妃可沒有讓她打人,是她自己動手的,不如你們去找王爺?跟他說這件事?”
司誌才氣的不輕,剛才在宮門口,靖王可是要為了司夜雲進宮求陛下調動人手保護的。
他不是傻子,怎麼可能撞上靖王的口,惹靖王不喜。
司夜雲見他氣的直喘氣,說不上話,幽幽說道,“本王妃現在還有事情,就不在這裡耽誤了,司尚書,你可要抓緊時間去查是誰給本王妃送信的啊,”
她幽冷的目光若有似無在殷雪晴臉上掃過,唇角勾了勾道,
“萬一找到最後是驚喜呢?”
言罷,
司夜雲故意從殷雪晴的身邊過去,身形一晃,像是被絆倒一般,
殷雪晴還在震驚,
下一刻她也被雪夕一腳踹飛了。
“好狗不擋路。”雪夕冷漠的說道,
……
司府門口,
飛鷹跟甲一一左一右站在軒轅靖的馬車邊。
他們在這裡等王妃出來。
軒轅靖微眯著眼眸,在馬車內靜靜的等著,冷峻的麵上閃過麵色逐漸冷下來。
居然有人敢趁著他去上早朝,故意引誘司夜雲出去,
幸好司夜雲聰慧,並沒有上當,否則後果不堪設想。
馬車外,甲一和飛鷹同時恭敬的喊道,“見過王妃。”
司夜雲詫異的看著靖王府的馬車。
軒轅靖怎麼在這裡等她?
等掀開車簾後,
軒轅靖那張冷冽的麵龐出現在她眼前,就連聲音也冰冷如霜,
“上車。”
司夜雲摸不著頭腦,不知道為什麼軒轅靖這麼生氣,十分迷茫的上了馬車,
等進入馬車後,
她才問道,“飛鷹怎麼在這裡?”
“本王求父皇派了一隊人馬保護你,”軒轅靖淡淡說道,幽深的眸子看著司夜雲的臉,“為何收到信之後,沒有找本王?”
司夜雲挑眉,“你去上早朝了啊。”
就算告訴給軒轅靖也於事無補的,
畢竟他又不能早朝不上了,來這裡幫她,
再說了,就是一件小事而已,殷雪晴的計劃她都知道,就是故意讓司誌才去查秦雪晴,想讓他們狗咬狗一波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