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棺有喜王爺在靈堂被氣活了!
“王爺,司尚書來了。”李全來到書房,稟告道,
眼底噙著笑意,看向王爺問道,“王爺是否還有重要事情處理?”
軒轅靖抬了抬眼皮,看著李全,修長的手微頓,薄唇掀起,
“你倒是著急給她報仇。”
李全嘿嘿一笑,“奴才是王府的人,自然是要護著主子們。”
不過也是王妃處處為了王爺好,他才全心全意為了王妃的。
軒轅靖見李全這幅樣子,淡笑一聲,“隨你。”
李全立馬懂主子的意思,應了一聲,就趕緊下去將司誌才安排在偏廳中。
望著狹小的偏廳,
司誌才的臉都黑下來了,不善的看向李全,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為何帶本尚書來偏廳。”
正廳寬敞明亮,是給重要客人準備的。
而偏廳則是給一些不重要,甚至身份很低微的人準備。
司誌才多少年沒有去過偏廳了,驟然來到這種地方,感覺自己被深深的侮辱。
李全弓腰,麵不改色的說道,“尚書大人見諒,實在是正廳待會兒有重要大人要來,所以,隻能暫時先委屈尚書大人。”
司誌才知道這話就是推諉,他冷哼一聲,“什麼重要的人要來?”
李全眼皮子都不動,就說道,“睿王殿下。”
司誌才的眼角抽動了一下,
睿王,的確比他重要。
李全繼續說道,“還有赫王殿下,”
司誌才眼角又是抽動一下,
兩位王爺加起來,的確比自己重要。
他無法繼續反駁李全,但心裡的憋悶感,依舊讓他十分難受。
他問道,“王妃呢?本尚書要見王妃。”
李全“王妃身子不適,在休息,待會兒要見睿王殿下。”
司誌才心裡陡然升起一股怒火,
司夜雲早上才去的尚書府耀武揚威,下午就說身子不適,
這麼騙人的話,也得虧李全能說的臉不紅心不跳!
“尚書大人若是沒有其他事情,小人就先下去了,”李全恭敬的讓人奉上茶水和茶點。
什麼東西都準備的妥妥當當,
除了兩位主子不出現外,其他根本讓司誌才挑不出來毛病。
……
聽雨軒,
鳶尾將司誌才來府上,被李全安排進偏廳的事情,繪聲繪色的告訴了給司夜雲,
“王妃,您是不知道啊,尚書大人那張臉都綠了,”鳶尾掩唇笑著,
想欺負他們家王妃,也得看看他們夠不夠資格。
溫煦的陽光灑在司夜雲的身上,鍍著淡淡的金光,讓她柔和了許多,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,道,“本王妃困了,先睡會兒。”
至於司誌才?
讓他繼續在外麵等著吧。
鳶尾貼心的給王妃蓋上了薄毯,便躡手躡腳的出了門,隨時讓人繼續打探偏廳的情況,等王妃醒過來後,一並告訴給王妃。
天色逐漸暗了下來。
司誌才的耐心也被磨得快沒有了,
他猛然打開了門,冷著臉看著兩旁看守他的下人道,“本尚書要見王妃!”
下人恭敬的回道,“尚書大人請稍等,王妃身子不好,還在休息。”
“休息!休息!本尚書是她的生父,就算她身子再不好,也該過來!”司誌才暴怒嗬斥了出聲,
哪裡有女兒讓父親等一下午的!
司夜雲這個孽女就乾的出來!
下人神色不動,主子們說什麼就是什麼,其他人的話都是放屁。
司誌才知道跟這些人說不通,抬腳就朝外走去,
可剛出了偏廳,
就看見那個孽女姿態閒適的朝著這邊走過來,麵色紅潤根本沒有半點身體不適的樣子,
“司夜雲!”司誌才咬牙切齒的喊出聲。
司夜雲故作驚訝的掩唇,“爹?你怎麼來了?殷姨娘不是說你去外室那裡了嗎?”
做作的樣子讓人想當真都當不了。
司誌才更覺生氣了,這個孽女連裝樣子都不裝,直接跟他撕破了臉。
居然當著這麼多人麵,說他有外室,
這讓他的臉往哪裡放。
這話也就司夜雲聽不見,
若是聽見怕是得噴他一臉口水,
有臉做事,沒臉麵對,一點膽量都沒有。
“你,你給我過來!”司誌才臉都掛不住了,忍著火氣,讓司夜雲過來,
司夜雲挑了挑眉,不為所動,腳步依舊按照自己的節奏慢悠悠的走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