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棺有喜王爺在靈堂被氣活了!
翌日一早,
軒轅靖就進宮一趟,在禦書房待了半個時辰,
離開皇宮後,就帶著暗衛朝著北方過去。
至於司夜雲不需要儘快趕到北方,因此收拾好行禮之後,才帶著鳶尾等人出發,
銀鈴舍不得她,也一同跟隨過去。
在離開之前,她特意去了一趟司府,
將司誌才喚醒之後,用那把司誌才汙蔑她的匕首,用重新捅進了他的胸膛。
“這一次,才是我捅的,但是很可惜,不會有人相信你。”司夜雲笑的十分輕鬆。
她是醫生,能夠完美的重新捅進一個傷口,深淺跟角度都會完美的讓人看不出來。
就算司誌才現在繼續跟彆人說是她捅的也不會有人相信。
因為她已經離開盛京了!
司誌才本就被捅傷十分嚴重,現在又被捅了一次不說,還被司夜雲氣的氣血倒流。
直接昏了三天三夜,
再醒來的時候,司夜雲早就離開的沒影子,他的身體日後也差了很多。
最重要的是,春姨娘跟司若琳都不見了。
這三日府上沒有一個主子能做主,府上亂的不行。
這還不是最重要的。
最重要的是,睿王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他的賬本,在朝堂上參了他一本,言語犀利的讓遠在府上養傷的司誌才再次吐血昏迷。
再醒時,就被關到大理寺牢獄中,等著陛下的發落。
與此同時,秦國公也被惦記上了。
因為賬本上清清楚楚的記錄上秦國公給了他一大筆銀錢。
秦國公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筆錢的目的,最後推脫說是見到同僚窮困潦倒才忍不住伸出援手。
但這個理由沒有人相信。
至於其他一些跟司誌才有過大筆數目來往的官員,也都戰戰兢兢,在皇恩之下,選擇辭官離開。
軒轅睿趁著這個機會,安插了不少人進入朝堂上。
軒轅祺其實也想動手,但是因為秦國公的關係,他隻能乾瞪眼,看著軒轅睿在朝堂上有了自己的勢力。
他暗恨不已,
走了一個軒轅靖,居然還有軒轅睿!
……
極為普通的山間小道上,一輛樸實無華的馬車正不疾不徐的行駛著。
而在馬車的四周,隱蔽著二三十人身手極好的暗衛保護著這輛馬車。
銀鈴挑開著窗簾一角,看著山間的景色,十分無趣的將下頜擱置在手背上,
從盛京出來,已經半個月了。
一開始他們還是坐著豪華馬車,每到一座城池就停下見識當地的特色或是美食。
但是隨著離盛京越遠。
她就越發感覺心裡不安。
果然之後他們連著遭遇了三次刺殺。
再之後,姐姐就換了一輛十分普通的馬車,所走的路也換成不顯眼的山間小路,路線也越來越奇怪。
“姐姐,我們為什麼要躲著他們?”銀鈴不滿的嘟囔道,“明明是他們想要算計姐姐,奸計被姐姐揭穿還要惱羞成怒,他們都不要臉的嗎?”
三次刺殺,雖然不知道是誰下的手。
但是無非就是那幾家人罷了。
司夜雲聽著小丫頭的打抱不平,放下手中的醫書,淺笑一聲道,“他們要是要臉,就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了。”
“可是,我們就這麼任由他們欺負姐姐嗎?”銀鈴撅了噘嘴,滿臉的不高興,不過她沒有武功,就算遇到危險也不能幫姐姐,
隻能嘴上打抱不平了。
司夜雲眼神閃了閃,笑意不達眼底道,“當然不會。”
她摸著小丫頭毛茸茸的腦袋說道,“姐姐我可是有仇報仇的人。”
“王妃,密信。”
這時一隻鴿子停落在馬車邊緣,鳶尾將它腳邊綁著的信拿下來,遞交給了王妃。
纖細的手接過那張紙條,等看完後,司夜雲眼底的笑意逐漸化為冰冷。
她雖然也是要去北邊。
但她並沒有跟隨軒轅靖的路線走,而是選擇去秦國公的祖宅之地——思湖郡。
秦國公一而再的派人追殺她,她總得回點東西才能對得起自己。
“啊,他們怎麼能買賣人口。”銀鈴同樣也看到了紙條上的東西,杏眼圓睜,滿是不敢置信的捂著紅潤小嘴驚嚇住了。
這紙條上寫著秦府在思湖郡的種種罪行。
樁樁件件,簡直罄竹難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