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棺有喜王爺在靈堂被氣活了!
安武關外,黑夜的暗色籠罩著整片天空。
一處偏僻的山穀內,二十人左右的隊伍正警惕著四周,防止突然出現敵人。
“王爺,這裡應該安全了。”甲一帶著兩人先在附近搜查了一圈,確認沒敵人,才抹著額上的血跡和汗水回來稟告道。
軒轅靖堅毅的麵龐上依舊冰冷如霜,手中的劍上鮮血滴落著,深邃的眸子看過跟隨自己的侍衛後,才沉聲說道,
“先找水源,休息片刻。”
昨夜安武關內有細作鬼鬼祟祟想要摸進糧倉,燒毀所有糧食。
好在侍衛足夠警惕才及時將細作抓出來。
但北清的動作給他們釋放了一個信號,那就是他們最近要開始大規模動手了。
軒轅靖不是坐以待斃的人,便提議自己帶領一小隊人馬,去安武關外摸查情況。
若有可能,他想進北涼關內,
以眼還眼以牙還牙。
賀國華當時拒絕了軒轅靖的提議,畢竟堂堂王爺,若是在關外出事情,他的烏紗帽也保不住。
但軒轅靖再三堅持自己是來鍛煉,並不是鍍金。
賀國華思襯了許久才不情不願的點頭,而後派了十幾個人跟隨他一同出發,若有情況,務必保證王爺的安全。
甲一摸查了山穀內所有地方,水源在哪裡自然知曉,帶著王爺走了一炷香時間,來到一處溪水邊。
軒轅靖將劍放置在青石上,跟著其他人一同跳進了水中,清洗身上的汙漬。
“王爺,北涼關外駐守的那麼嚴,城內恐怕更加嚴,我們可能無法進去。”甲一憂心忡忡的說道,
今夜他們隻是事先打探一番罷了,竟然就遭到了敵人猛烈攻擊,幸好他們早有準備,方才全身而退。
但有了這次試探,下一次就會更加難。
他擔心北清這次想要大舉進攻,屆時,安武關將不再安全。
軒轅靖清洗了一下衣角,才淡聲說道,“無礙,這次隻是試探罷了,隻要能明白北清態度,即可。”
甲一聞言更加擔心了,“那要是北清攻打安武關……”
“若戰那便戰!”軒轅靖抬起深邃的眸子,眼底沒有半分的退讓,隻有濃烈的戰意。
微涼的月光落在薄唇上,讓他的臉色越發冷然,“北清常年騷擾安武關,百姓們苦不堪言,若不是五十年前南嶽與北清有約定百年內不得有大型戰爭,賀都督早就攻打北清了。”
他冷哼一聲,周身冷意越發濃鬱,
北清是遊牧民族,靠的是天收,而今年天災很多,北清早就承受不住,想要在冬季再次劫掠安武關。
就算沒有父皇的聖旨讓他來此,他也會想辦法來的。
甲一也厭惡這些隻知道搶掠的北清人,見王爺戰意如此濃,他也戰意濃鬱道,“屬下便隨殿下戰!”
“願為南嶽而戰!”溪水中其他侍衛異口同聲喊道,
他們的眼中沒有怯意,有的是濃鬱的戰意和恨意,
因為他們的身後,便是南嶽萬千老弱婦孺。
他們不能退讓!隻能勇往直前的戰鬥!
直到這天下徹底太平,方能給家人一個安穩的環境!
軒轅靖深邃的眸底沁著淡淡的笑意,但他威嚴的麵容上隻有鄭重。
“本王一定會安然將你們都帶回去的!”
侍衛們紛紛憨憨一笑,
從出來,他們就沒指望能安然回去。
他們隻需要守住太平盛世就可以了。
……
北涼關內,
泰鴻在有人深夜騷擾了城外駐城軍的時候,就知道了事情。
但他沒把前來的人放在心上,隻以為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兵罷了,
等來人彙報完後,就放心的摟著小妾睡覺。
“等姓賀的來再稟報過來,否則其他小事彆打擾本官。”泰鴻吩咐下去,就施施然離開了。
留下前來稟告的元飛有些不悅擰著眉心。
朝中的爭鬥十分激烈,
一派想要攻打安武關,一派想著和平,另一派牆頭草來回擺動。
元飛私心自然不想再打仗,但對上麵說要嚴格監控安武關的決定還是讚成的。
卻不想新來的將軍自從來了後,隻想著睡美人,對其他事情一概不管。
這讓他心中生出幾分不安,擔心後麵事情有變。
元飛離開將軍府後,回到駐城軍的地方,沒有將泰鴻的事情說與其他人知道,隻叮囑手下人一定要嚴加巡邏,防止被人偷了後方。
“希望泰鴻的到來不會惹出事情。”元飛憂心忡忡的說著,眸底隱隱含著幾分擔心,
……
彼時,司夜雲正在跟銀鈴站在船上的甲板,享受著和煦的日光灑在她們身上,暖洋洋的,極為舒適。
銀鈴從沒坐過船,對此感覺十分新奇,
曬了一會兒,就趴在欄杆看著水麵上的景色,水中偶爾遊過的魚兒也讓她激動的喊叫,讓司夜雲過來看看。
歡快的像隻小鳥一樣在船上四處跑著。
司夜雲自始至終十分有耐心,對銀鈴的問話也知無不言。
“姐姐,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啊?”銀鈴捧著小臉,一臉崇拜的看著司夜雲,好像不管她問什麼,姐姐都能知道答案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