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棺有喜王爺在靈堂被氣活了!
“小姐,我查到傻子王妃的所在了。”湘君從彆處打聽了許久,才興衝衝回來,將消息告知給小姐道,
“她跟王爺分開後,沒有直接來安武關,而是先思湖郡,後去了蘇雨郡,現在還在那裡,沒有離開。”
湘君說著那些聽來的消息時,不屑的撇嘴道,“奴婢還聽說,她為了找思湖郡秦家證據,還當了秦家大公子的寵妾,誰人都知道裡麵的聲音有些不堪入目,這種浪蕩的女人居然還想做靖王妃,真是恥辱。”
“靖王定然是不知道此事,否則早就會休了她。”
湘君絮絮叨叨說道,“還有啊,奴婢聽說,在思湖郡的時候,她不僅不知廉恥去了秦大公子的府上住了許久,還跟赫王走的極近,還有一名男子也跟她多次被人看到,真不知道這麼水性楊花的人,靖王怎麼看上的。”
雖然安武關男女風氣不像彆的地方那般保守,
但是也沒有女子會如此放蕩,在有了夫家的同時,還跟這麼多男子走的極近,簡直太羞人了!
賀琳聽著湘君絮絮叨叨的話,眉心逐漸攏緊道,“思湖郡是秦家跟盛京的秦國公有關係嗎?”
她幼年時,去過一次盛京,見過秦國公,
表麵和善,但眼底的惡心令她十分不適應,所以這麼多年,她還記得秦國公。
湘君這次眼底的嫌棄比剛剛還要多,撇嘴道,“有關係,而且關係可深了,思湖郡的秦家跟秦國公就是一脈,當初秦國公府擔心一脈會引起陛下的猜忌,才隱姓埋名去了思湖郡,從小官一步步坐起。”
所以真說起來,靖王妃去思湖郡,倒也是幫了靖王鏟除秦國公的左膀右臂。
但是跟男人走的那麼近,還是靖王妃不守婦道!
賀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“繼續。”
湘君道,“蘇雨郡的消息傳的比較慢,隻是隱約聽說靖王妃那裡,至於做了什麼,就沒人知道了。”
賀琳思襯了許久,才沉聲說道,“這件事,你暫時不要對任何人說,派人去蘇雨郡再打探些消息,還有,”她讓湘君附耳,低聲吩咐了一些事情,才讓湘君離開。
湘君眼底劃過一抹笑意和激動,小雞啄米點頭保證道,
“小姐放心,奴婢一定會做好,讓您當上靖王妃的!”
賀琳沒有她想的那麼輕鬆,眼看著她離開後,眼眸才逐漸沉下來。
司夜雲是嗎?
她好像小瞧了這個女人,難怪靖王跟那個侍衛不願鬆口。
可隻要她在,就不會讓司夜雲繼續坐穩這個位置的!
……
“總之,藍亦塵的這幾個消息你不要再跟靖王妃說了,知道嗎?更不要透露卿鳳齋的事情,主子沒有對靖王妃說,我等也不能逾越!”玄衣一臉高深莫測的對張力說道,
他才知道張力已經在靖王妃麵前表露過身份。
所以才姍姍來遲,不想讓張力暴露了他,
免得他所做的那點事情被主子知道,脫層皮都救不了他!
張力憨厚的五官瞬間擠成一團,滿是糾結說著,“可是王妃好像已經猜到了。”
尤其是玄衣來的時間,剛好靖王妃在店內。
他就算想隱瞞也隱瞞不住的。
玄衣心裡猛地一沉,腳下不穩,險些摔在地上,麵上劃過一抹尷尬,對著張力狐疑的眼神,鎮定道,“猜到你也要想辦法圓過去,否則你擅自跟王妃透露府上秘密,就不怕主子怪罪嗎?”
王爺沒有告訴王妃卿鳳齋事情,就代表他們也不能透露,
張力想想也的確如此,
他斟酌了許久,才說道,“既然這樣,那我好好想想怎麼跟王妃解釋你來的事情。”
玄衣嘴角扯著一抹尷尬的笑道,“你彆透露是我來便好。”
“行了,既然王妃恰好在這裡,你趕緊過去,免得引起她懷疑,”玄衣催促著,眼底十分焦灼和後悔。
早知道這麼巧撞上靖王妃過來。
他就遲一些,或者早一些過來了。
正正好好撞上,他都擔心自己要被曝光。
張力從暗道出去後,眼底依舊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身後,他總覺得玄衣的到來有些怪怪的。
好像並不是擔心他們暴露被王爺懲罰。
更像是擔心他被王妃知道身份,他會倒黴一樣。
“真是奇怪,玄衣怎麼也變的怪怪的?”張力迷茫的撓了撓後腦勺,懷揣著不解和疑惑回到了鋪子上。
鳶尾自從張力進去之後,就一直看著內院的位置,
傻子都能看的出來,張掌櫃他們有事情瞞著王妃。
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事情,如果是對王妃不利的事情,
她就得寫信告訴王爺,免得王妃被自己人坑了,還不知道。
“鳶尾,你先歇一歇,彆這麼緊張,”司夜雲淡笑了一聲,勸著鳶尾說道,她對張掌櫃進去說什麼事情並不是很在意。
因為在蘇雨郡,她已經被藍亦塵下了蠱,很快就要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