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棺有喜王爺在靈堂被氣活了!
他是不是傷重的眼花了?
怎麼會看到一個跟王爺長得相似的小孩?
玄衣揉了揉眼睛,又繼續看了一下司璃的相貌,的確跟王爺相似,甚至可以說是幼年時候的王爺。
“你喊什麼?”司夜雲忽地眼睛眯了一下,眼底閃過一抹危險的意味,
她隱約有種感覺,這人認識孩子的生父。
司璃也敏銳察覺到玄衣的不對勁,心裡驀然一緊,繃著小臉,聲音清冷但總有股小孩子的奶味,“叔叔,我們認識嗎?”
“不,不認識,”玄衣連忙擺手,但眼神還是不由自主的在司璃臉上來回打量。
像,真的太像王爺了,就連氣質也十分相似。
隻不過王爺從不哭,更不會哭花一張臉。
但應該也隻是相似,跟王爺沒有任何關係。
司夜雲卻心中留了個心眼,方才如果她沒聽錯的話,他喊得是王爺兩個字。
加上這人是讓她去救靖王,
那麼他將司璃錯認的人大概率就是靖王。
這麼一想,她心中忽然起了一分火氣。
難道當時還是陪葬了?靖王這個禽獸在病重時,也跟癡傻原身發生關係?
隻是這件事被原身遺忘,所以記憶中才沒有這段?
司夜雲越是這麼腦補,就越是十分生氣,對這個未曾謀麵的禽獸王爺,更加厭惡。
但如果真的是靖王,倒也好,
省去了找卿卿生父的時間,要是這人渣能適配骨髓,就算對方不同意捐,她也會直接動手取。
反正人渣活著也是浪費空氣。
“回去休息一晚上,明日一早出穀。”司夜雲丟下一句極冷的話,便抱著司璃率先離開。
玄衣陡然被甩了個冷臉,完全摸不著頭腦,
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方才就算醫仙不想救人,也沒有給他臉色看,為什麼突然間就變了?
他一瘸一拐的跟在司夜雲身後,腳下被拖出一道長長的血跡,但他不敢停下,怕跟丟了人。
司夜雲也不想讓人死了,她丟給玄衣一顆療傷藥,就不再管,連草屋的院子都不讓他進,隻讓他守在外麵。
玄衣隻當這是醫仙的規矩,乖乖的守在外麵。
一夜都不敢合眼,等到了第二日一早,聞到了一陣香氣,他肚子不爭氣的響了起來,
他咕嘟一聲咽著口水,默默地拿出懷中的乾糧咬了一口。
“娘,我們真的要出去嗎?”卿卿昨晚一夜都睡不著,雖然她沒看到壞人的模樣,但看到哥哥腫起的腳踝,她心疼的眼淚啪嗒啪嗒掉落著,
在這裡都能遇到危險,要是出去了,
他們肯定更危險,她以後都不想出去了。
她要娘親跟哥哥都好好的。
司夜雲點了點頭,叮囑小家夥趕緊吃東西,“娘親得出去救人,你們也得跟著,但是出去後,記得將項鏈保護好,不準丟掉知道嗎?”
兩個小家夥的項鏈裡都放了追蹤器,就算不小心走丟,也能很快找到,為了防止被人看上偷走,她特地弄成很劣質的石頭樣子,就算丟在地上也不會有人撿走。
兩隻小家夥都很懂事,點了點頭,將項鏈好好的放在衣服裡麵,
司璃安靜的抿了一口粥,心裡還想著昨晚的事情,
外麵的人應當是認識爹爹,
所以這次出去可能很快就要見到那人。
他一時半會兒,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那人。
“鍋鍋,還疼嗎?”卿卿快速的喝完粥,吃下一個香噴噴的大包子後,連嘴都沒擦乾淨,就眼巴巴的看著哥哥,
都怪她,害了哥哥受傷,
她得幫哥哥塗藥才行。
司璃看著妹妹著急擔心的眼神,不由笑了一聲,“哥哥不疼了。”
“騙人,”卿卿皺了皺鼻尖,輕哼一聲,腳都腫成饅頭啦,怎麼可能不痛,哥哥肯定是怕她擔心才故意這麼說的,
“好了,我收拾一下東西,現在就出發,”司夜雲吃好了東西,將碗筷都收拾好,簡單收拾一個包裹當做行李,
隨後單手抱起了司璃,另一隻手牽著卿卿朝著外麵走。
司璃張了張嘴,想讓娘親抱妹妹,因為妹妹身體更不好。
但話到了嘴邊就被娘親輕哼的一聲警告,給嚇回去了。
卿卿也清楚哥哥的性子,拍著小胸脯道,“鍋鍋,卿卿可以自己走啦,不要娘親抱哦~”
“你腳受傷,需要養傷,否則腳會落下病根。”司夜雲眉心擰了極緊,如果不是玄衣的出現,她現在就會讓兩小隻待在空間裡,好好修養,而不是用藥著急趕路。
司璃沉默了一下,才緩緩點頭,
等他養好了傷,就可以下來走路,讓妹妹被娘親抱著了。
玄衣正啃著乾糧,忽然院門打開,
他抬起頭,看向了院門處,
昨夜的小家夥迎麵朝著他過來,那種麵對王爺的衝擊感更強烈。
說不是王爺的孩子,都沒人相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