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棺有喜王爺在靈堂被氣活了!
白河在一邊看的心驚肉跳,誠然他也殺過人,但看司夜雲這般殺人,他心裡還是莫名有些心驚膽戰,
就有種,那軟劍隨時會落到他脖間的冰冷感。
“雲夜,你竟敢傷我,我要殺了你!”賀琳痛的雙目通紅,左手臂的劇痛令她幾乎快要昏死過去,但對雲夜的恨意,讓她猙獰著麵容怒喝出聲,
“殺了他!殺了他!你們都是死人嗎?!”
賀琳像個瘋子一樣,瘋狂的吼叫著,活像個瘋子,
四周北芪陛下的暗衛見狀也紛紛出來,畢竟要是再不出來,安月郡主就真的在他們麵前死了。
他們回去也不好交差。
白河在見到這些人出現時,沒有絲毫的驚訝,心中隻嗤笑一聲,
陛下想的辦法倒是不錯,但唯一差錯就是選擇了假安月這個蠢貨,
這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,陛下選擇她,恐怕也是老眼昏花了,
“放肆,你是何人竟敢傷安月郡主!”為首的侍衛怒喝一聲,提著劍便迎著司夜雲的麵刺了過來,其餘幾人也都紛紛圍攻著,
幾人的武功都不低,且互相之間十分默契,
圍攻之下,光是迎麵的勁風就足以讓司夜雲打起警惕之心,
但司夜雲麵上仍是不顯,冷笑一聲,“我不僅要傷她,還要宰了你們!”
要不是賀琳身邊有這些人幫助,小璃也不會受傷。
因此就算暫時殺不了賀琳,她也要這些人陪葬,
幾個侍衛聞言,均大怒,
他們可不是一般人,能容忍尋常人的放肆,
當下攻勢越發淩厲逼人,司夜雲橫檔劍的刹那,另一人便從她的身後刺了過來,
“小心!”白河見到,心都提了起來,著急喚了一聲。
賀琳則滿臉怨憤的看著纏打在一起的幾人,眼底的戾氣頓生,
她沒有了一條胳膊,往後在想做靖王妃,幾乎沒有了可能。
她的王妃路就這樣斷了!
她怎麼可能輕易忍受下來這個結果,
所以這個雲夜必須死!
還得受儘折磨死去,方才能解她心中之氣!
可就在她準備看司夜雲死的下一刻,司夜雲仿若知道身後的劍來襲,未曾轉身,右掌便夾雜著厲風朝著那劍劈了下去,
這一掌蘊含的內力極為深厚,尋常劍根本承受不住這樣內力,
隨著一聲清脆聲響,劍應聲而斷,
司夜雲也反應極快,掌心朝著劍斷那人彈射出一道銀光,
下一刻,那人睜大了雙眼,唇角溢出一絲黑色血跡,身體轟然倒塌在地,顯然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這毒來的實在太迅猛了,連反應都來不及,令人膽寒生畏。
“你用毒!真是卑鄙!”侍衛寒著臉怒喝,
他們幾人在看到阿七死的那一瞬間,心裡頓時生出一股畏懼感,甚至有種想要逃走的感覺,
這人實在太可怕,太陰險了!
司夜雲唇角噙著一抹譏諷,“用毒卑鄙,你們對一個三歲多的孩子下手,難道就光明磊落嗎?”
自己做的事情本就不光彩,居然還有臉說彆人卑鄙,
真是可笑,
難不成打著皇室的名號,就覺得自己正氣盎然了?
侍衛被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
是,對小孩子下手的確不光彩,可那件事不是他們所為,他們自然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情對待,但現在司夜雲是當著他們麵下毒,他們就不能裝作不知道,還得譴責才行。
可當他說完鄙夷的話,就見司夜雲掌心一番,露出同樣的幾枚銀針,毫不猶豫的朝著他們飛射而來,
侍衛大驚,下意識想要擋住銀針,
可他剛擋住第一枚,司夜雲的其餘十幾枚銀針又迅速飛射過來,他們根本反應不及時,
連話都來不及說一聲,便死了,
睜著雙眼,死不瞑目轟然倒地,
僅僅片刻之間,身邊保護的暗衛全都死絕了,賀琳根本不能接受這個事情,她駭然的看著唯一站著的司夜雲,舌頭打顫,哆哆嗦嗦道,“你,你知道他們是誰嗎?你殺了他們,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。”
司夜雲一腳踢開擋路的屍體,來到賀琳身邊居高臨下,仿若看一隻陰溝裡的臭蟲般,冷聲道,“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字,我讓你下去跟他們作伴!”
賀琳頓時猶如被扼住脖子的母雞,一個字都不敢說出來,
生怕這人殺紅了眼睛,將她也一並殺了,
知道司夜雲的身影消失在了院子中,賀琳冰冷的身體才仿佛有了知覺,大口大口的喘氣,左臂的劇痛令她再次想起剛剛不美好的事情,
這一切在看到白河看戲的眼神時,她心態頓時崩了,衝著白河大喊大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