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成殉葬王妃在棺材裡救了王爺司夜雲軒轅靖!
軒轅赫住在這裡,總覺得心裡不安,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很久,
怎麼都無法入睡。
最後爬了起來,讓侍衛給他弄來一瓶酒,坐在屋頂上,看著月牙狀的月亮,獨自一人孤寂的飲酒。
“小孩子不可以喝酒。”司夜雲的聲音陡然從院子中響起。
軒轅赫似乎是故意作對,仰著脖子飲了一口酒,才挑眉道,“本王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他已經成年了。
雖然為人處世都比不上哥哥們,但至少還是可以喝酒的。
司夜雲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譏諷笑,腳尖輕點,在軒轅赫驚訝眼神中,來到他身邊,將他的酒奪走,嗅了嗅酒香,又給他扔回去了。
“度數這麼低,倒也適合你這個小孩子。”
軒轅赫五指扣著酒瓶,咬牙切齒道,“本王不是小孩子!”
再說了這酒哪裡度數低了,分明是玉平洲最好的酒。
不過看司夜雲一個女人,八成也沒喝過酒,不懂這些也正常。
他大度,不跟她計較。
他輕哼一聲,忽然上下打量著司夜雲一身黑色夜行衣裝束,心裡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,“你要做什麼?”
司夜雲笑的人畜無害,眉眼都彎起來,拐著彎說道,“你知道江湖中的人都喜歡做什麼事嗎?”
“什麼?”
“劫富濟貧。”
“……”軒轅赫喉頭哽了一下,手中酒瓶晃了一下,幾滴清酒灑了出來,他想笑,但又維持不住笑容,十分艱難道,“你彆告訴我,你劫的是秦府的富?”
司夜雲一臉你竟然這麼聰慧的表情,欣慰道,“你四哥還是低看你了,其實你還是很聰慧的。”
聰慧你個頭!
軒轅赫真想爆粗口,但修養擺在這裡,他怎麼都罵不出口,隻壓著聲音,低吼道,“你是不是瘋了,我們現在還在玉平洲,還在秦家的地盤,你是不是不想活著走出去了?”
“當然要活著走出去啊。”司夜雲眸子單純道,“我可就一條命,當然要留著好好活。”
軒轅赫急了,“那你還想劫秦府的東西。”
秦子淮能做到州牧這麼位置,手段也極為狠辣。
司夜雲動他的東西,九條命都不夠!
“我沒想,我是已經劫了。”司夜雲拍了拍軒轅赫的肩膀說道,“少爺,咱們既然都已經跟秦府不共戴天了,那還怕什麼,上就完了。”
軒轅赫“……”
總覺得有一肚子的話不知道要從哪裡吐槽。
這女人是不是瘋了,
做這種事情也不怕被秦府追殺到死。
“行了,你喝完早點睡,明天秦子淮回來後,你跟著他,彆讓他騰出手來找衛鈺。”司夜雲叮囑了一句,就準備下屋頂。
軒轅赫連忙拉住她,問道,“你是不是真的拿了秦府東西?”
他上上下下的打量,想知道司夜雲拿了什麼,
要是物件很大,他現在就讓人送出去,免得被秦子淮知道。
“拿了,藏得很好,不會有人發現的,跟你說這個,是讓你有心裡準備而已。”司夜雲一臉你放心,我藏東西很厲害的表情,儘量讓軒轅赫彆擔心這個。
軒轅赫急了,他現在更加擔心好嗎?
司夜雲就一個人,她怎麼將東西給藏好?
難不成藏在秦府的房間裡?
這拿了跟沒拿也沒區彆啊。
但司夜雲壓根不理會他,直接回房間裡。
軒轅赫臉上都要僵硬了,手中的酒也不香了,扔了酒,就讓侍衛趕緊去給司夜雲善後,千萬彆留下把柄給秦子淮。
可侍衛回來後,卻告訴他,秦府一切如常,什麼事情都沒發生。
軒轅赫十分迷茫,
司夜雲到底是拿還是沒拿秦府東西?
……
衛鈺連著幾日都沒睡好,一邊讓人及時打探城外消息,一邊關注著赫王的事情,一邊防備秦子淮下黑手。
連軸轉起來,整個人精氣神都萎靡了許多。
“老爺,那邊有消息了。”暗衛進來,得到老爺的示意,才出聲道,“老爺您猜的沒錯,前幾日秦大公子那邊夜裡突然走水是有問題的。
那日晚上,秦府曾派人去一個小院子抓了一個女人進秦府。
沒過多久,秦府上下的下人就被查了,說是要找一個奸細,而後沒多久就聽到府上有人打起來,秦大公子還命人放了箭雨,想要殺那兩人,但有一個人跑了,將秦大公子的院子燒成灰燼,另一個人卻手段詭異,製服了秦大公子,這幾日,那神秘人還在秦府養傷。”
衛鈺聽得十分仔細,一個字都不願意漏掉,等侍衛將話說完後,才眯著眼眸,思襯半晌道,“你是說放火的那個是靖王妃,秦府還有一個神秘人,能製服秦毅?”
暗衛點頭,“屬下調查出來的的確如此。”
但真相是什麼也隻有當事人才知道,他們隻能猜測。
他頓了會兒,繼續說道,“老爺,赫王殿下今晚去州牧府,據說是看到了秦大公子府上有太多的蛇蟲鼠蟻受了驚嚇,還說那邊風水不好,現在秦州牧已經前去秦府了。”
衛鈺眼底劃過一抹驚訝,震驚的看著暗衛。
“蛇蟲鼠蟻?很多?有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