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成殉葬王妃在棺材裡救了王爺司夜雲軒轅靖!
軒轅祺淡漠的神情頓時一收,正色問道,“你說的都是真的?”
譚鑫重重點頭,“自然是真的,不過事情不是靖王所做,是靖王部下工部侍郎伍賢,但人是靖王的人,祺王殿下自然也可上書是靖王所為。”
隻要人是靖王的人,那麼靖王就逃脫不了這個關係,全看祺王怎麼去寫這個奏折。
軒轅祺目光含笑看著譚鑫,“還有何消息?一並說了吧。”
譚鑫沉默,“靖王常年不在盛京城中,其部下有許多事情,但……罪臣這幾日擔驚受怕,許多事情都忘了,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。”
軒轅祺笑意不達眼底,卻親自上前扶起譚鑫,“本王先前調查過,譚大學士所承認的那些罪名都是被人誣陷,但你一向桀驁不願辯解,才被人潑了臟水,放心,本王定會為你洗刷冤屈。”
譚鑫手都激動的有些顫抖,“多謝祺王殿下,多謝祺王殿下。”
他發誓隻要能從大理寺出去,他以後就是祺王的人。
軒轅祺唇角笑意加深,語氣閒適,“不過這幾日四皇弟對你的事情十分上心,本王若是直接為你洗刷冤屈,怕是會讓四皇弟警惕,斷了你的後路,所以本王想,若是他分身乏術,就不會有功夫再來盯著你的事情,如此一來,譚大學士就能得救。”
譚鑫聽得心中激蕩。
沒錯,他是靖王親自送進來的人,不管是靖王還是大理寺卿都對他十分上心。
唯有靖王忙於其他事情,才能顧不上他。
譚鑫當即就決定再供出幾個類似水壩的事情,對供出這些事情他心裡毫無愧疚。
一則他不是南嶽人,二則靖王送他進大理寺也不曾顧及情誼,他為何要顧及。軒轅祺在大理寺待了兩個時辰,十分滿意離開。
他前腳剛走,便有人將他私見譚鑫的事情告訴給軒轅靖。
“可曾聽到他們說了什麼?”軒轅靖沉聲問道,見麵的重點是談話內容,而非這兩個人。
報信的人搖頭,“祺王的暗衛守在四周,小人一旦靠近就被發現,所以不曾聽到任何話。”
軒轅靖沉吟片刻,指尖抬了抬示意他先下去。
甲一將人送出去後,回來緊張道,“王爺,譚鑫雖然隻是大學士,但與人相處卻十分圓滑,跟不少人關係莫逆,或許會知道不少消息,咱們要不要為了以防萬一,將他……”他做了個滅口的手勢,隻等靖王下令。
一個能對王爺有後患的人,他早就該將人除掉。
軒轅靖思忖片刻,喃聲道,“他就算知道很多事情,也不可能讓三皇兄高興,除非這些事情能動搖本王,或者說……能讓父皇震怒。”
可他常年不在盛京,從安武關回來後,手中也無實質兵權,應當不可能有什麼事情,能夠動搖他,除非……動搖了國之根本,民心。
“去查查跟譚鑫來往近的人手中是不是有把柄,或是作風有何問題,”軒轅靖當即說道,甲一應了聲正準備出門,就被身後的人再去叫停,“不用去查了,直接盯著三皇兄的人,看看他們如何行動。”
三皇兄已經知道了那麼人或者事情,他現在才開始追查,肯定落下風,與其如此,倒不如直接跟著三皇兄去查,還能快一些。
“諾!”甲一沒有絲毫猶豫,急步朝著外麵走去,剛出書房院子,就碰上捧著一小撮小花,小心翼翼往這邊走的卿卿,後麵還跟著繃著小臉的司璃。
他腳步一頓,連呼吸都放緩,搓了搓冷硬的臉,擠出一個和善的笑,“屬下參見小郡主,參見小世子。”
卿卿這才抬頭,看到甲一,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笑彎成月牙狀,聲音甜甜糯糯,“甲一叔叔,你要粗去呀?”
甲一,“屬下要去做事,小郡主是要見王爺?”
卿卿小計啄米點頭,“對呀對呀,甲一叔叔,你看,好香的花花呢,爹爹也要聞到哦。”
甲一目光落在小郡主手中的桂花上,眼底沁著點點笑意,桂花的香氣四溢,就算離得遠也能聞得見,不過第一次有人能捧著上盛開的桂花來見王爺,這種期盼的心意最為難得。
“王爺就在書房,小郡主進去便可。”甲一讓開了路,目送著兩小隻朝著書房走去。
不多時,書房內便傳來一聲爽朗笑聲。
……
譚鑫吐露出不少事情,軒轅祺不可能毫無防備的相信他,然後直接上奏父皇。
畢竟軒轅靖都能直接將譚鑫送進大理寺,萬一他已經知道這些事情,畢竟早就做了補救措施,自己上奏豈不是讓父皇覺得自己隻會這些見不得人手段。
為防萬一,他派出三十人,日夜兼程去譚鑫所去的地方調查,隻有調查出確信的結果,他才能搬倒軒轅靖。
“譚鑫所說的事情應當都是真的,”冷寒說道,畢竟譚鑫來南嶽的目的是細作,暴露之後,如果能讓南嶽兩位皇子相爭,那也是儘了能力。
所以譚鑫的話,絕不可能有假。
“本王知道,”軒轅祺神色平靜說道,“但為確保萬一,本王一定要查清楚,再者……他是西寧的人,父皇也知道此事,我們今日見過的事情,父皇也一定知道,本王如果真的都不查驗就直接彈劾軒轅靖,父皇也會覺得本王沉不住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