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間,徐子矜整個人都麻了,腦子裡“嗡嗡”作響……
——他竟然……像個孩子……太羞人了!
“不要!”
可是現在的陸寒洲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。
其實也不是他不想乖,而是心已經不受控製,有個地方,讓他太難受了。
它想要解放!
“嘩”的一聲,抱著人衝出水麵。
“媳婦兒,水冷了,我們去炕上。”
而此時,徐子矜已經癱成了一團泥,一團任人揉搓的爛泥。
被放在炕上,如嬰兒般被人擦乾身上的水珠,塞進了被子裡。
胡亂地把身上擦了一下,陸寒洲像一頭下山的猛虎,朝坑上直撲過來……
彆看陸寒洲在部隊是個兵王,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。
可麵對這夢寐已久的嬌柔身軀,他卻是個新兵。
也不知道他聽彆人說了什麼,這笨拙的行為讓徐子矜哭笑不得。
她其實懂得也不多。
上輩子僅僅那麼幾次,而且還是被逼的。
可是太愛,不舒服也忍著。
而此時身邊的男人,仍然沒有任何章法,不過粗笨的動作,卻表明了他此刻內心那強烈的渴望!
這是一種幸福,一種被需要的幸福。
女人的新婚之夜,很多人都有不堪回首的記憶。
但是,隻要有了愛的滋潤,就可以避免那些尷尬,奏響愛的華章。
徐子矜沒什麼經驗,但理論方麵還是有所儲備。
曾經,她偷偷地看過沒有縮剪的《色戒》……
也就是看過之後才知道,男人與女人之間,可以這麼的水乳交融。
為了讓陸寒洲這個新兵儘快掌握戰鬥技能,她隱晦地引領著。
果然,兵王不是吹的,陸寒洲很快就領悟了,技巧和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