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媽把陸寒洲與徐子矜叫進了大女兒睡的房間。
“那事成了。”
“今天正好我在醫院的時候,公安的同誌去了醫院,把劉家那畜生控製起來了。”
“蘭兒,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劉家了。”
“沒有了劉誌平這個畜生,劉家也就不足為懼了。”
陸玉蘭一聽,眼淚嘩嘩地流下。
彆人不知道劉誌平的狠,可陸玉蘭知道。
若不是親眼見過他以虐貓虐狗為樂,她都不相信他敢殺人。
那些年也怪自己沒腦子,硬生生地被他那張嘴哄得心甘情願為劉家當牛做馬。
女兒在哭泣,陸媽沒有阻止。
她認為,自己這個女兒隻有哭清醒了,以後才能看清楚未來的路。
人生道路還很漫長,不知道還有多少的溝溝坎坎,看不清楚還得摔跤。
直到陸玉蘭哭得差不多了,陸媽才出來。
到了外麵,她問徐子矜:“子矜,你們真的願意帶蘭子出去嗎?”
徐子矜點點頭:“是的,娘,我們是真心願意帶她出去。”
“不是真心,就不會與您說了。”
“大妹這人要麵子,讓她待在家裡的話,恐怕閒言閒語會淹死她。”
“去我那裡,沒人知道她的事。”
“等傷養好了,再給她找點事做,過些日子她會好起來的。”
要能這樣,那就再好不過了。
但陸媽不能隻顧女兒,不顧兒子。
所以,還是有點猶豫。
“子矜,蘭兒去了你那,不會給你添麻煩嗎?”
這有什麼麻煩的?
徐子矜立即笑著搖頭:“不會的不會的,娘,你相信我吧。”
“我那邊有活乾,我和堂妹合夥的茶園大著呢,正好我沒功夫去管。”
“不僅是茶園要管理,還準備辦個養雞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