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,徐子矜也聽說了。
農村來的軍嫂有很多都不識字,而家屬的思想覺悟又不怎麼高,所以師裡決定舉辦一期掃盲班。
等她們都認字了,再開展培訓。
這個班,所凡不識字的軍嫂,都得去參加。
陳秀梅倒也不是不認識字。
她說她讀過三年書,隻是讀的已經全部還給老師了。
徐子矜非常支持她:“去,必須去!以後我們要當一名有文化的軍嫂!”
“有道理!”
陳秀梅回去燒飯了,徐子矜也開始做晚飯。
孩子們回了家,吃了西瓜跑出去玩了。
五點五十分,陸寒洲進了家門。
“聽說你今天在師文工團被人欺負了?”
徐子矜一臉好奇地看著他:“你怎麼知道?”
陸寒洲笑道:“古醫生說的,剛才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她。”
原來如此。
古小田今天上班,她應該是聽到了這事。
徐子矜聞言白眼一翻:“都怪你,是你惹的禍,你這個惹禍頭子!”
陸寒洲一臉烏鴉:“……”
——這跟我有什麼關係?
——你都被人盯上了,想挖牆角呢,我還沒說什麼,你竟然還說我!
“你可彆冤枉我,要不然我比竇娥都冤!”
——冤枉?
徐子矜撇了撇嘴:“陸寒洲,楊文靜不是跟你表白過了嗎?”
“你冤?”
陸寒洲:“……”
——她怎麼知道?
“怎麼?想否認?”
“其實也不能怪你,誰讓你長著一張桃花臉呢?”
看著徐子矜那一臉的戲謔,陸寒洲臉皮直抽:世上有這麼黑的桃花嗎?
——黑桃花?
“胡說八道!我跟她可沒什麼關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