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大娘這人狂是狂,但人很精。
來部隊兩年,她已經把部隊的領導和領導家屬摸得一清二楚……
師首長院與團首長院,僅一牆之隔。
趙紅英是誰,她當然清楚。
“我我……不不不……趙同誌,不不是……”
然而,趙紅英根本不聽她的話:“彆跟我狡辯,我親眼所見,難道還會看錯?”
“嬌嬌你來說,什麼也彆怕。”
“有乾媽和乾爸在,誰也不能欺負你!”
乾媽、乾爸?
這話讓張大娘聽得心中大驚:不會吧?
——這楊家……把逃婚的兒媳婦變成了乾閨女了?
——天啊,誰能告訴我,到底出了什麼事?
看著張大娘慘白的老臉,徐子矜可是一點也沒有隱瞞、一五一十全說了。
最後還加了一句:“我若不給,她說要打到我做惡夢。”
“我沒有!”
張大娘又氣又急……
趙紅英冷冷地看向她:“有沒有,你自己心裡清楚!”
“要不是我來得及時,你的巴掌就落在嬌嬌的臉上了。”
“張大娘,我不會與你爭,我會讓老楊找你兒子談。”
“你走吧!以後若是再敢欺負我家嬌嬌,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受欺負的滋味!”
張大娘灰溜溜地走了,徐子矜抱著趙紅英的胳膊問:“阿姨,您怎麼過來了?”
趙紅英看看乾淨的屋子,再看徐子矜這一身打扮,便知道她在乾什麼。
“外麵的衣服都是你洗的?”
徐子矜笑嗬嗬地把趙紅英拉到舊沙發上坐下:“嗯,孩子多,家裡沒個女人,根本就不像個家。”
“既然嫁了,就得好好過。”
也是,陸寒洲是一營之長,天天在外頭訓練、出任務,想每天都收拾好家裡很難。
三個孩子又都是狗都嫌的年紀,衣服每天換都還是一身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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