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年代坐飛機,可是真不容易,光取張機票就頗費周章,不像後世,身份證一刷就可以。
現在取機票,得憑單位的介紹信、戶口本,到機場去辦理。
徐子矜坐上車,朝小江點點頭:“出發吧,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,應該的,嫂子客氣了。”
這是……找茬的來了?
陸寒洲把徐子矜推進包廂:“在這裡等我,不要出來。”
那怎麼可以?
徐子矜可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,遇到不平之事,要她作壁上觀?那不是她的作風!
不過,既然陸寒洲想保護她,那就遂他的願好了,誰讓自家男人是個兵王呢。
眼睛轉了轉,悄悄把一支電警棍塞在了陸寒洲的手中。
“拿著,用手會手痛。”
陸寒洲:“……”
——好吧,媳婦心疼他。
就在陸寒洲要跑過去的時候,旁邊一個包廂的門“咣當”一聲開了,一個看上去粉粉嫩嫩的少年從裡麵走了出來。
“怎麼?想找事啊?”
“在下羅城,是這家飯店的管理人,找我有事?”
來人是一個凶猛大漢,兩隻銅鈴似的眼睛,一瞪就讓人哆嗦。
而出來的少年,卻秀氣得如同一隻小奶狗,仿佛一捏就會碎。
一瞬間,大廳裡吃飯的人心就提了起來……
然而……凶猛大漢一見這個少年,那原本的凶相立刻換成了一臉的笑容。
“羅少爺,是您啊!您是說,這店是您開的?”
被稱作羅少爺的少年眼一眯:“你眼沒瞎吧?本少爺站在這裡,還要跟你解釋?”
“不想死,就給我滾遠點。”
“告訴你們那幫人,想混就好好混,否則休怪本少爺不給你們麵子!”
“是是是,小的馬上滾、馬上滾!”
來去一陣風,看戲的食客還沒回過神來,一幫人就不見了蹤影……
——天啊,這店竟然是羅少爺開的……以後可得小心點,千萬彆招惹他們。
徐子矜也是看得目瞪口呆。
“老公,這人什麼來頭?”
陸寒洲倒是臉色平常:“帝都的公子哥,是羅家的三兒子,人稱奪命‘小羅三’。”
羅家人?
徐子矜張張嘴:這人就是帝都黑道人人懼怕的羅三少?
她知道這人。
這個人,跟熊麻子一樣,亦正亦邪,在黑道混,但是從不欺淩弱小,不做危害國家的事。
他從小在帝都長大,血管裡流的是羅家人的血,骨子裡有正義的基因存在。
讓她吃驚的是,老公剛才說的那個炊事班的戰友,與他合夥的人竟然有如此背景。
一段小插曲,夫妻倆也沒當一回事,在包廂裡挨在一起坐了下來。
陸寒洲的戰友叫熊建富,是個一眼就看得出很憨厚的男人。
大約二十八九歲。
雖然長得一般,但給人一種很實誠的感覺。
得知他們到了,很快就出來了。
“弟妹,寒洲說你做的菜非常好吃,一會你多多指點。”
“歡迎你來帝都,我敬你們一杯!”
隨他而來的,是一桌子的菜。
並不是陸寒洲所說的四菜一湯。
徐子矜立即站了起來:“熊大哥,你太客氣了,我做的就是一些家常菜。”
“說真的,我做的菜好吃,主要是調料好。”
“廣省那邊,調料比帝都齊全,我明天寫封信過去,叫人幫你寄點過來。”
菜要做得好,調料是個寶。
熊建富是個廚師,他太清楚這調料的重要性了。
聽徐子矜這麼一說,他頓時大喜:“謝謝、謝謝,弟妹,那就辛苦你了。”
空間的調料多如牛毛,要是能賣掉一些,那更好。
而且,自從她與陸寒洲成為真正的夫妻後,徐子矜發現空間許多東西,包裝都變了。
拿出來賣,人家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時代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