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聲音,餘琴從廚房出來了。
她一邊用身前的圍裙擦著手上的水漬,一邊輕輕地說道:“翔子,快給你姑姑和姑父倒水啊,還愣著乾什麼?”
“乾媽。”
“乾媽。”
夫妻倆親熱地叫著,異口同聲。
“哎、哎。”
餘琴滿臉微笑地應著:“坐吧、坐吧,馬上開飯。”
很快,飯菜就端上來了。
看著這一大桌子的菜,徐子矜知道這個平時話不多的乾媽,是真的盼自己來。
大家剛坐下,正準備開飯,可就在此時,有人敲門。
夫妻倆都是教授,所以牛家住的是教授樓。
房子是一棟兩層彆墅,還帶了個小院子。
翔子跑出去開門,他走到門邊,對著門上的貓眼看了一下,又回來了。
“奶奶,是銘子他媽媽。”
餘琴臉一黑:“不管她,我們吃飯吧。”
門外,餘琴養子的媳婦朱愛華敲了很久的門。
她知道牛家人是不準備開門了,於是站在門外大喊起來:“爸,媽,你們真的是要見死不救了嗎?”
“銘子他爸是對不起你們,可孩子是無辜的啊!”
“救救他吧,求求你們救救他吧!”
“他還是個孩子,是個孩子啊!”
屋裡人充耳不聞,牛年濤拿出一瓶五液糧:“寒洲,今天我們爺倆就它了。”
陸寒洲把酒瓶接了過來:“乾爸,我來。”
餘琴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兩瓶汽水:“我們幾個喝點這個,去去晦氣。”
徐子矜知道餘琴心中之恨,便立即把碗伸了過去。
門外的喊聲依舊,徐子矜都聽得煩了:“乾媽,這女的誰給她的臉啊,還敢上門來?”
餘琴目光清冷:“人不要臉,天下無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