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脖子發癢,小聲抗|議:“不要...”
將一開口,微側的下巴就被男人捏住,保持著讓她回頭的姿勢,從身後吻住她。
他親的迫不及待,呼吸淩亂又炙熱,馮蕪神智有些潰散,手攥住他一疊衣料,擰皺了,抓緊了。
短暫地解了饞,傅司九低喘著,在她唇瓣輕啄,一下又一下:“害怕啊?”
她身體在不明顯的發顫,整個人都是緊繃的狀態。
馮蕪睜著迷離水潤的眼,可憐巴巴的,拖著軟綿綿的調,嗯了一聲。
傅司九鼻息溢出絲笑,寵溺縱容的口吻:“我也怕。”
“...騙人。”
“真的,”傅司九揉她單薄的脊骨,“弄傷你怎麼辦。”
馮蕪臉紅的厲害,聽不得這種露骨的話:“彆說了。”
傅司九親她臉蛋:“不亂來,就是想你,特想,一秒鐘都不能離開。”
“......”
“去樓上,”沒再逼她,傅司九牽住她手,耐心哄道,“許久沒去過了,對不?”
提到這個,馮蕪慢慢鼓起腮,像是還在記恨他曾經威脅要刪她指紋的事。
這事傅司九理虧,放低了姿態:“沒刪,哪敢呢,你真進去我能怎麼著?”
他隻會在心裡竊喜,至少證明她還沒放棄他。
可這丫頭狠起心、記起仇來是那麼絕,連一步都不曾踏足,讓他提心吊膽了許久,生怕她不願原諒。
然而傅司九一想起她深更半夜縮在頂樓拐角,被他之前冷心冷肺的話傷到,連門鎖都不敢開的樣子,就疼的夜夜失眠。
頂樓她一天不去,傅司九的那口氣就一天鬆不下來。
馮蕪彆扭得很,重新背過身去,小小聲:“不要去。”
“......”傅司九咽咽喉嚨,纏她,“去唄去唄,你把我指紋刪了,讓我進不去,全歸你。”
馮蕪記仇得很,那天發生的事時不時倒帶回放,一草一木都能清晰呈現。
尤其是金艾紗把手搭在他肩膀那一幕。
雖然他立刻又給拂掉了。
“不去,”不回憶還好,一回憶那股子悲傷驟然變成惱火,馮蕪堅定,“帶你自己未婚妻去!”
“......”傅司九雙手握住她肩,輕輕鬆鬆的給轉過來,“這不正要帶,我未婚妻這不是在生氣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