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“比如說,”傅司九倏地扯唇,似笑非笑,“我、不、行?”
馮蕪眼睫撲簌,緊張萬分:“你、你小心眼。”
“嗯,我不一直小心眼嗎,”傅司九坦然,“親一下,暫時原諒你。”
“......”
傅司九躬腰,將臉遞到她麵前,催促:“快點,親一下大事化小,不親,有你好看。”
緘默。
男人氣息勾人,馮蕪猶豫片刻,尋思若能用一個親親,化解掉之前潑給他的汙水,也不算虧。
畢竟,誰都知道這男人報複起人來,完全沒有下限。
想到這裡,馮蕪腳尖微踮,抬高下巴,唇一點一點湊到他臉邊。
忽然。
將親未親時,男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,又有點像是等急了,想撇臉質問她,卻恰好吻住她送上來的唇。
馮蕪:“......”
還未及退開,傅司九的手猝然抬高,冷不防摁住她退縮的腦袋,重重壓了回來。
他唇舌滾燙,長驅直入,吻得又欲又重。
驟然淩亂的喘息在室內似有若無的回蕩。
他吻得狠了,馮蕪支撐不住,雙手擰亂他黑色運動衣,腰又被男人鐵臂箍住,整個身體都是上抬的姿勢,想落都落不到地麵。
許是察覺到她的嬌氣,傅司九漸漸鬆了力道,卻依然沒放開她,動作溫柔幾分。
被他親到迷離,馮蕪潛意識會回應他。
這是她深愛的男人。
傅司九脊椎不易察覺地僵了下,旋即加重力道,縱容血液裡沸騰的躁動,嘶啞著問:“能了?”
馮蕪不懂,隻知道環住他肩,感受他肩部肌肉的結實,配合地啟唇,容他為所欲為。
這回應仿佛就是回答。
傅司九眼底猝然紅了,手臂一彎,從她膝後抄過,腳步匆匆地進了臥室。
衣衫褪去大半,炙熱印在白皙的肩頭,馮蕪輕喘著,不知該做何反應。
偏他十分惡劣,抵在她淤紅的耳邊,喘著問:“愛我?”
馮蕪難受的厲害,喉嚨裡悶出細微又嬌弱的哽意。
“說句愛我,”傅司九疼愛地咬她耳肉,粗糙的手掌揉亂她睡衣,“哥哥疼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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