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?”單州不理解,“你剛才不也信了?”
傅司九淡淡斂了視線。
他這不是...
慌了。
一個虛虛實實的消息,直接擊中了他心底的恐懼,他害怕這種事的發生,條件反射地相信了。
可盧行添去樓下送東西後,傅司九很快就理清了思緒。
不可能的。
馮蕪愛他。
他篤定這份愛,就像馮蕪同樣篤定他愛她一樣。
盧行添轉述的那句“給誰生,都不給你生”,彆人聽不出來,傅司九卻能聽出來的。
這話負氣,分明是故意在氣他。
大約因自己輕易相信了,所以樓下那丫頭發脾氣了。
盧行添默了默,依然覺得自己才是智囊擔當:“你有點..自作多情了吧。”
傅司九懶得理他,豬隊友帶不動。
“我覺得靠譜。”張以辭讚同,“妹妹不是吃回頭草的人。”
一句話,傅司九好不容易舒緩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。
單州重重咳了下:“差不多行了,咱們麵前這棵,才是正經的‘草’。”
許星池那些,都沒登過正位。
若不吃回頭草,傅司九首當其衝。
似乎發現自己說錯了話,張以辭佯裝從容,輕描淡寫將話題移開:“那什麼...趕緊和好啊,不然妹妹每次去我家,都要拿我和我家狗陰陽怪氣一頓。”
“......”傅司九長眸細了細,“你倆關係挺好。”
“又來了!”盧行添嘖嘖,“他又來了!我看妹妹上次就沒給他治好!”
單州笑的不行:“是,要不,讓妹妹再找咱搓次麻將。”
冷鬱了半晌的男人冷不防低笑了聲:“滾你|媽|的!我姑娘想怎麼治就怎麼治!”
得。
這種時候,也唯有某個姑娘的損招能讓他樂一樂了。
翌日,馮蕪特地抽空去了趟超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