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以辭揮手:“先把她送去醫院。”
有人抬著擔架進來,把江映萱從碎玻璃裡抱出來。
“事情我已經清楚,”張堅白平直道,“表妹挑釁在先,一切後果,由她自己負責。”
“......”江母嘴唇哆嗦,“你在說什麼,你在說什麼。”
江父怒吼:“這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!必須給我一個說法!”
“姨夫,我勸您還是息事寧人,”張堅白不苟言笑,“否則,你麵對的,不隻是傅家——”
他一字一頓,陰冷的危險:“還有我們張家。”
“......”
這是明擺著要與江家切割關係?
“還有,”張堅白抬眼,目光不明,“不是煙煙爬了我的床,是我引誘了她,跟她爭撫養權,隻是想把她留下,你們看到了,她不在乎,她厭惡你們這些虛偽又自大的人,厭惡到連我都不願意要。”
“......”
沒有張家的支持,江家連跟傅家說話的資格都沒有。
眼下,張家掌權人把話說絕了,江父江母丟儘了麵子,嚷著要找張家長輩告狀,憤憤然離開。
店內狼藉,猩紅伴著鐵鏽味擴散到空氣中。
張以辭搓搓手:“妹妹,你沒事吧?”
馮蕪搖頭。
“小九你也是的,”張以辭無語道,“你是不會一些彆人察覺不到的手段是吧,要不要兄弟教教你?”
非要搞得這麼興師動眾。
傅司九眼皮子撩起一點,皮笑肉不笑:“對呢,我衝動呢。”
“......”
少特麼跟他陰陽怪氣。
張堅白西裝筆挺,應該是從正事上趕過來的:“妹妹,煙煙有沒有給過你信息?”
馮蕪頓了頓:“沒有。”
“......”張堅白眸光蕩了下,“連小光都沒問過?”
馮蕪抿唇:“張先生,您跟我姐爭小孩時,就沒想過她會...”
不等她說完,張堅白糾正:“姐夫。”
“......”
神金!
張以辭清清嗓子:“走啊,還有事呢。”
“錢付了。”傅司九十分絕情。
“......”
什麼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