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蕪眼睛微瞠:“那你家人豈不是知道我來啦?”
這樣不去拜訪,不大合適吧?
傅司九:“......”
早知道了。
現在才反應過來。
“就這麼定了,”傅司九拍板,“我辦完事就回來,你要願意,我把龍鳳胎抱來給你玩。”
“......”
兩個小男孩正是頑皮淘氣的時候,即便有嚴格的規矩和係統的禮儀束縛,然而一脫離老師和家長的眼皮子,依然會不知不覺放縱天性。
馮蕪被他們帶著玩了半晌,最後體力支不住,隻能倒在沙發上,手裡握著字謎卡片讓他們猜。
“姐姐,”傅西嘟嘟嘴巴,“這些太簡單了,換個彆的吧。”
“......”
這還簡單?
若不是她有答案,她都猜不出來。
傅龍小一些,聲音還未脫離稚氣:“哥哥,unce說了,要喊auntie。”
“阿姨都喚老了,”傅西不樂意,“姐姐看起來很年輕啊,跟高中的茹茹姐姐一樣年輕,就要姐姐。”
馮蕪樂的坐起身,感覺力氣都多了些:“姐姐好,就姐姐。”
兩個孩子對猜字謎失了興趣,圍著她講八卦。
“我媽咪昨晚失眠了,”傅西喪著小臉,“我看見了。”
“......”馮蕪怔了怔。
任誰頭上發生這種事,都要失眠的吧。
連段詩婧這種身家背景的,在麵對長輩性命攸關的事情上都無能為力,隻能悲哀的接受。
傅龍小小聲說:“我也看見了,我還偷聽到了爹地媽咪講話。”
“爹地叫媽咪彆憂心,”傅西接話,“說一個沒出生的小孩...後麵我沒聽懂。”
馮蕪撫他圓圓的腦袋。
沒聽懂才好。
傅良翰的意思,大概是不會讓這個孩子出生的。
傅龍脆生生道:“媽咪說,是衝她來的,因為她把誰給趕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