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九冷不防輕咳:“哪有。”
“你這還沒有?”馮蕪指出,“你要真沒有,現在該扮酷了!”
哪會像現在這樣,居然出現了,嬌羞?
傅司九額角抽了下,匪夷所思:“原來你就是這麼看我的?”
“......”
呃...
“剛才是不是你說的,腰掐疼了,我勁兒大,”傅司九頗有些惱羞成怒,一字一句跟她算賬,“尺度這麼大的話,是不是你先說的?”
馮蕪:“?”
馮蕪:“??”
馮蕪:“???”
馮蕪懵逼了半晌。
她站在樹下,氣球在她身邊飄啊飄,一人一球都寫滿了問號。
“這哪裡尺度大?”馮蕪憋了句,“什麼尺度?什麼是尺度?”
傅司九:“......”
緘默。
他麵無表情,用冷酷掩飾不自然,繼續裝著,否則他無法跟真不懂的她解釋和交待。
“總之,”傅司九臭著臉,“你傷害了我。”
馮蕪沉默片刻,好脾氣問:“是我太重了嗎?傷到你手了?”
傅司九不搭理她,跨步往前走,留給她一個“你自己猜,然後哄我”的背影。
馮蕪鼓鼓腮,把氣球繩子解下,小跑著追上他:“給你玩。”
“......”傅司九拿勁,“我手都傷了,你還讓我玩氣球?”
“真傷了?”馮蕪驚訝,“我就說我也不輕呀,你怎麼舉的這麼輕鬆,舉不起來你逞什麼能,咱們去醫院...”
她越說,傅司九的臉色越黑,完全可以媲美鍋底。
見他表情不對勁,馮蕪語音漸漸弱下幾度,握住他一根手指,試探著晃了晃:“這樣疼嗎?”
“疼!”傅司九冷笑,“都怪我逞能!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