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穿越就殉葬鬨呢!
軒轅睿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跡,眸色不動,冷聲道,
“本王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藍亦塵陰鷙的眼眸越深,“有意思,本尊想知道,軒轅靖要是知道你對司夜雲有心思,他會怎麼做?兄弟鬩牆嗎?”
“這可比本尊給你們下毒,讓你們承受痛苦來的有趣多了。”
“你不敢說的話,本尊幫你去說,如何?”
砰——
軒轅睿一拳砸在藍亦塵另一隻眼睛上,咬牙切齒道,“本王說了,那是弟妹!”
他自始至終就沒有對司夜雲產生過彆的心思。
如果有,也隻是失去神智間對司夜雲的依戀罷了。
他一直牢牢記著自己的身份,絕對不做逾越事情。
藍亦塵精疲力竭,受了這一拳頭,也不反抗,眼底的瘋狂湧動,
南嶽帝不是一直希望兄弟和睦嗎?
那他就讓這些人為一個女人爭得你死我活!
軒轅睿躺著休息了好一會兒,才起身,冷聲警告道,“畢竟你也是軒轅家的人,今日,本王放你一馬,日後你若是再敢對他們下手,就彆怪本王無情。”
藍亦塵看著軒轅睿帶著人遠去的背影,
眼眸越發陰鷙冷冽,
“軒轅家?我從來不是軒轅家的人!”
……
秦國公府外,
軒轅睿用帕子擦了擦自己被打腫的眼角,嘶了一聲才吩咐道,“派人去跟四弟妹說一聲,就說……”
他忽然想到藍亦塵在他耳邊的那些話,頓了頓,
“罷了,不必去了。”
隻是一些小事罷了,人是司夜雲自己傷的,
他今日來,來與不來都是不必要的,又何必去邀功。
……
大津鎮,城南顧家莊,
濃鬱的血腥氣遍布整個山莊,院子內橫七豎八躺著十三具屍體,
軒轅靖手持著帶血劍,眼底殺意湧動,周身氣息越發冷凝。
“主子,莊上三十七口人都已經殺了,一個不留。”甲一身上也滿是鮮血,但眉眼間有著幾分激動。
這些年來,但凡鏟除一個北鬥刹的根據地,
都是一個進步。
他相信,總有一天,他們會徹底將北鬥刹鏟除的!
軒轅靖看著滿地屍體,緩緩點頭,“仔細搜查,不放過一個線索。”
“諾。”甲一得了命令,就帶著人地毯式搜索起來,
軒轅靖提著劍,跨過一具又一具屍體,
當年小舅舅府上的人也是這麼躺在地上,屍橫遍野,
沒有人能救他們。
即便血債血償,當初的人也回不來了。
“主子,屬下發現了一些東西。”甲一神色複雜的過來,將一幅畫交到主子的手上。
軒轅靖展開這幅畫,看著畫中與司夜雲相似的麵龐,瞳孔微微一縮。
相貌雖相似,但氣質完全不同。
如果說司夜雲是暗夜裡的玫瑰,神秘,卻不失鋒芒。
那畫中女子就是空穀幽蘭,出塵淡雅,如同仙子一般。
“主子,你看下麵題注時間。”甲一壓低了聲音道,“是文賢七年。”
這是當今陛下在位的第十四年所做的畫,
可當時王妃的母親早就離世了才對,又怎麼會出現在塞外,留下畫作。
軒轅靖眉心一攏,將畫作收起來,冷聲道,“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說。”
甲一當然明白事情的嚴重性,應了一聲後,就帶著人去搜尋其他線索。
一絲一毫都不放過。
軒轅靖看著手中的畫,眼神越發幽暗,
祝鶯,真的跟北鬥刹有關係!
那司夜雲怎麼辦?
“主子,王府來信了。”侍衛拿著最新飛鴿傳書的信件過來。
軒轅靖拆開信件,瀏覽了上麵的信息後,臉色陡然一沉。
“莫霜?”
他隻是離開盛京不過兩日,就有人敢欺負司夜雲?
“即刻回京,”他將手中的信件銷毀,帶著畫卷快馬加鞭回城。
……
“王妃,奴婢聽說昨夜睿王殿下帶著人去為了秦國公府了。”鳶尾一邊給司夜雲梳發,一邊說道,
“睿王殿下出來時,臉上還有傷,顯然是跟人打起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