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穿越就殉葬鬨呢!
軒轅赫從頭看到尾司夜雲跟秦子淮的對話,
好幾次,他都想告訴秦子淮,
彆被這個女人騙了,
但站在旁觀者角度,看秦子淮被司夜雲堵得臉色那麼難看,他居然有種詭異的興奮感。
甚至恨不得站在司夜雲身後,給她搖旗呐喊,希望她再多說兩句。
秦子淮隱在袖子中的手攥緊了幾分,忍了半晌才蹦出幾個字道,“太後娘娘所言自然沒錯。”
司夜雲一臉後怕的拍了拍胸口,吐了口氣道,“是真的啊,那可真幸好,不然姚將軍可就要無緣無故被人安上造反的名聲呢,可把本王妃給嚇到了。”
秦子淮現在是真的不想在繼續留在這裡了。
他需要調節一下心情,免得被這個女人騙的氣死。
但司夜雲哪裡肯放他走,
她又是難過又是無奈說道,“秦州牧,你無緣無故冤枉了本王妃跟姚將軍,若姚將軍知道定然會傷心的,雖然江定軍離這裡有些距離,尋常時候,秦州牧也看不見姚將軍的委屈,
但畢竟同為南嶽的子民,本王妃可真為姚將軍委屈。”
秦子淮將手心當做司夜雲,狠狠的掐了兩下,咬牙問道,“靖王妃想說什麼,請直言,下官愚笨,素來不懂言外之意。”
司夜雲笑著打了個哈哈說道,“其實是這樣,秦州牧也知曉,靖王去了北方,那邊是苦寒之地,而他手下也沒多少人手可以用,而本王妃又覺得秦州牧管理的玉平洲甚好,想來軍中人手也極好,所以想借用些好手。
但人手,本王妃也不好意思要太多,所以想借用姚將軍與玉屏駐城軍打一場友誼賽,勝者本王妃就要了。”
秦子淮臉色一變,直接出言拒絕道,“靖王妃,此舉不合規矩。”
“是啊,的確不合規矩,”司夜雲歎了一聲,又從袖子裡拿出一塊如朕親臨的令牌說道,“但加上這個,應該合規矩了吧?”
秦子淮現在是真的想爆粗口了。
踏馬的,這女人手裡到底多少令牌?
為什麼左一個虎符,又一個陛下令牌,
據他所知,太後也曾給過她一塊令牌,在後宮中地位極高。
整個南嶽是不是就沒有這個女人怕的人?
“是……此舉現在合規矩了。”秦子淮逼不得已憋出了幾個字,說完自己都覺得憋屈的厲害,直接甩袖離開了。
軒轅赫咽了咽唾沫,有些驚悚的看著司夜雲手中把玩的兩塊令牌。
忽然覺得自己跟四哥二皇兄,都多慮了。
司夜雲哪裡怕進玉平洲,該怕的應該是這些人才對。
“怎麼?你見到父皇的令牌想跪下了?”司夜雲故意調侃道。
軒轅赫哼了一聲,扁了扁嘴問道,“你怎麼會有父皇的令牌?”
之前司夜雲離開的時候,父皇有幾次表露出不喜她的樣子。
怎麼會還給她令牌?
司夜雲捋了捋發絲,自信說道,“因為嫂子我有一技之長,走遍天下都不怕。”
那副模樣就差直接說她特彆牛逼了。
軒轅赫白了她一眼,也不打算多問,反正知道司夜雲不會有事,他也就放心了。
但他還是提醒司夜雲要小心一些,彆中了秦子淮的計。
……
另一邊,
秦毅知道司夜雲左一個虎符又一個令牌時,氣的差點氣血倒流。
幸好大夫就在身旁一直看著,否則這一下,他又得昏過去。
一陣兵荒馬亂的搶救之後,
秦毅才好轉一些,他眼神的恨意越聚越多,幾乎快要發了瘋,“爹,我要她死,不管如何我都要她死!”
什麼虎符,什麼陛下令牌。
他全都不管,傷了他的人,不管是誰,他都會讓那人付出慘痛代價!
“好好好,你放心,為父一定會幫你報仇,”秦子淮心疼的說道,他好好一個兒子,變成現在的模樣,司夜雲這個罪魁禍首,他定然不會放過的!
忽地,他眼底劃過一抹決絕說道,“她不是想讓江定軍跟玉屏軍打擂台賽嗎?為父就讓她打!而且這場賽事一定要好好的打!”
他要司夜雲在打擂台的那邊,以最羞恥的事情出現在人前!
他要讓整個玉平洲的百姓都知道,
靖王妃根本不配做靖王妃。
她所做的那些事情,樁樁件件都德不配位!
一個女人罷了,隻要毀了她的名聲,一切的地位都將離她遠去,屆時司夜雲就隻能任憑他們處置了。
秦毅聽完了爹的計劃後,眼睛都亮了,高興的讓爹抓緊時間去布置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