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穿越就殉葬鬨呢!
賀琳的事情想善後很不容易。
畢竟前來參加宴會都是有身份的人。
就算甲一明確讓她們對今天事情三緘其口,也難免會有人會暗中私下交談。
不過其中議論更多的是靖王的事情。
她們都不明白為什麼靖王會這麼狠心,對靖王妃一點情誼都不顧,要將人拋棄。
身為女子,她們能站在靖王妃的角度為她委屈。
隻是靖王妃下堂幾乎已成定局,她們也不好說什麼,免得引起靖王跟賀琳的反感。
司夜雲聽到這些話語時,隻一笑了之,不想去解釋什麼。
柴清衍有些擔心道,“王妃,外麵這些話,對您不利,不如在下讓人澄清一下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司夜雲拒絕,眼底沁著幾分冷意道,
“流言終歸是流言,總有一天會反噬,本王妃隻需要靜待便好。”
就像在去宴會之前,賀琳在那些世家夫人小姐麵前,極近的抹黑自己。
現在嘗到苦果的卻是賀琳。
同理,外麵不明真相的百姓對她誤解越深,日後對這些流言散播者就會越發痛恨。
柴清衍並沒有因為司夜雲的話感到安慰,反而更加心生不安。
他總擔心賀琳再這麼做下去,會犯下不可饒恕的大錯。
“還有多久才到?”司夜雲不想關心柴清衍的心裡活動,不鹹不淡出聲問道。
從賀府出來之後。
柴清衍就說有羊皮卷下落,她才跟他一同來到城外人跡罕至的聽晚山。
馬車坐了兩天,走路一天,
所有隨行的人都已經風塵仆仆,麵帶倦容,
柴清衍身後的侍衛站了出來回道,“回王妃的話,還需再走半日便可到了。”
“這麼遠?”司夜雲眉心微微一凝,天色已經逐漸暗下來,
他們今天得在這裡住下一夜才行。
夜晚的森林才是最危險的,無數危機令人防不勝防。
她抿緊唇看向銀鈴,或許是因為自小在山裡長大的緣故,
銀鈴從進了山之後,沒有任何疲憊,反而輕鬆自在的像小鳥一樣,不時快樂的跟鳶尾介紹山裡的東西。
鳶尾一邊警惕四周可能出現的危險,一邊也興致勃勃聽銀鈴說話。
司夜雲見她這麼放鬆,心裡也放下心,道,“天黑之前找一處安全的地方休整,明日一早再繼續找。”
眼看著天色逐漸暗下,
暗中的危險仿佛一張細密密的大網,將整座聽晚山給籠罩住,
而他們就是這大網裡麵無法逃脫的獵物。
銀鈴也不再歡雀,而是貼在司夜雲身邊,即便知道姐姐不需要她保護,她也依舊忍不住提醒道,“姐姐,晚上切不可睡的沉。”
司夜雲拍了拍她的手,
為了讓她彆這麼緊張,親自動手烤了一隻從林子中抓到的野雞,
空間裡雖然沒有調料,但是她可以跟空間換。
孜然等豐富調料,加上古代天然質地絕佳的野雞,
剛烤好,香氣就彌漫開來,令人忍不住口齒生津。
銀鈴嗅了嗅香氣,心就像貓兒撓過一樣癢癢的,
“什麼時候才能吃啊?”
她從來沒吃過這麼香的雞,恨不得現在就抱著雞啃起來。
柴清衍本來在等自己侍衛烤好,聞到這香味,忍不住過來,眼底有些許渴望。
但眼前的人畢竟是靖王妃,他不好以下犯上,隻能眼巴巴的看著。
銀鈴看到柴清衍眼巴巴的眼神,哼了一聲,用身體擋住姐姐烤的雞。
柴清衍尷尬的摸了摸鼻尖。
他的心思擺的這麼明顯嗎?
還有銀鈴這丫頭怎麼回事,怎麼防他跟防狼一樣緊。
他又沒做什麼。
“你怎麼還不走啊?”銀鈴不滿的哼了一聲,眼底的討厭直直表現出來,語氣嫌惡道,“你表妹想搶靖王,你也想搶姐姐烤的雞嗎?”
她不滿的神情,就差指著柴清衍的鼻子說,你們不愧是一家人,居然都喜歡搶彆人的東西。
柴清衍神情訕訕準備離開,
就在這瞬間,他脊背發涼,四肢百骸徹骨的寒冷,渾身汗毛戰栗著,無言的恐懼布滿了他全身,令他心跳如雷。
他們所在的地方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一雙雙綠油油眼睛包圍住。
一聲接著一聲的低吼聲不斷響起。
爪子在地上摩擦聲音也逐漸加重。
柴清衍感覺自己頭發都要豎起來了,
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狼在這裡?
“小心,有狼。”柴清衍咽了口唾沫,擋在兩人的身前防備著狼群,
其他侍衛也紛紛拿起了武器,準備對抗狼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