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穿越就殉葬鬨呢!
正廳內,
白河坐在下首處,淡然的喝著茶,他在等假安月過來,
“白先生的計劃可否透露一些?”軒轅睿抿著清茶,聲音溫和的詢問道,畢竟是在南嶽的地盤上做事,
他得先保證南嶽的權益才行。
白河思襯了片刻,才道,“在下是希望先讓安月郡主誤以為南嶽已經儘在掌控中,如此,她才會露出馬腳。”
“嗬——”軒轅靖冷笑一聲,驟然將茶盞落在桌上,麵露嘲諷道,“白先生是想讓我等配合她的無禮舉動?若是傷害到我南嶽子民,豈不是丟了本王的臉麵。”
依照那蠢貨的脾氣性格,是極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。
若他保護的不到位,很可能有人因此而受傷甚至會死。
可他南嶽的子民,哪怕隻是一個賎奴都比蠢貨重要,憑什麼為了這種蠢貨受傷?
白河麵上閃過一抹無奈,“在下會控製她,儘量不讓她動手傷害彆人。”
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,
靖王不該為了這點小事生氣才對。
軒轅睿麵色溫和,說話也十分輕軟,但卻極為堅定道,“依本王看,倒不如讓她屢次在南嶽吃虧,才能激起這種蠢貨的好勝心,讓那位露出馬腳。”
他跟四皇弟都懷疑,北芪那位在南嶽朝堂有人。
否則不會那麼自信,能讓蠢貨當上靖王妃位置。
他們正好可以借著這件事,找出細作,隻是前提是不能讓北芪人得寸進尺。
白河心中思襯著睿王所說的辦法是否可行。
想了許久後,他發現的確可以,
畢竟那個蠢貨沒有腦子,真讓她在南嶽一切順利,她反而會滋生野心,想要拋開北芪那位,
但若是一切不順,她隻能依賴那位,拖著那位露出馬腳。
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沒有腦子,換做任何一個有腦子的人便行不通。
想通後,白河重重的點頭,答應了下來。
幾人沒等多久,渾身是傷的賀琳就被人帶了上來,
隻不過跟地牢中不一樣的是,她是被換了一聲乾淨衣裳,梳妝整齊乾淨才被帶上來。
她一進來,見到白河,就忍不住破口大罵,“白河,我早就知道你有異心,明明有辦法將本郡主救出來,卻故意等這麼久,讓本郡主吃儘苦楚,等本郡主回北芪,一定會讓父王對你嚴懲!”
白河“……”
說她是蠢貨都已經高估了。
到現在都認不清自己的處境,居然還對他破口大罵。
他要是心狠手辣點,直接將她殺了,回北芪告訴鳳瀟她是被匪徒所殺,也不會有任何處罰。
反倒是賀琳這個蠢貨到頭來一無所得。
他壓了壓心裡的火氣,唇抿了抿,聲音沉冷道,“郡主,今日攝政王來信,讓您回去。”
“回去?本郡主不回去!”賀琳睜大著眼睛,極力抗拒,北芪那麼偏僻,她根本受不慣那裡的一切,她還想著坐上靖王妃位置呢。
但以前是因為喜歡軒轅靖,才想做靖王妃,
現在她隻想報複軒轅靖!
她要軒轅靖也吃自己所吃過的苦!方才能解氣!
白河早就知道她不可能輕易離開,隻歎了一聲對軒轅靖道,“安月郡主不願離開南嶽,那便是代表著北芪而來。”
兩國之間是有使臣。
一般隻要不鬨得太僵,都會好好招待使臣。166小說
所以安月聞言眼睛也亮了起來,身上的疼在此刻也消散了許多,她傲氣的抬了抬下巴,“既然本郡主是使臣,那就請靖王殿下將這幾日給本郡主下藥的丫鬟交出來,那膽敢給本郡主下藥,本郡主要懲罰她,還有今日對本郡主動手的侍衛,一並交出。”
軒轅靖眸色閃逝過一抹冷意,唇角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譏諷,抬手便將自己身旁的茶盞,狠狠的砸向賀琳的腳邊,
鋒利的瓷片瞬間便劃破了她的腳踝,
一股刺痛襲來,裙角已經被劃出一道血痕,她疼的眉頭緊蹙,忍不住想對軒轅靖發怒,
但剛抬頭對上那雙嗜殺的眼眸,她驟然停住了嘴,
她有種感覺,即便現在她是以北芪使臣身份,軒轅靖也依舊不在乎,甚至她很可能會被軒轅靖殺了。
她忽地打了個冷顫,不敢再跟軒轅靖正麵對抗。
隻是幾個無關緊要的下人罷了,她會有機會找到他們,並且讓人暗中處置的。
“安月郡主現在還要人嗎?”軒轅靖眼神如刀,聲音裡蘊含著濃鬱的殺氣,仿若賀琳隻要說錯一個字,就會動手。
賀琳嚇了噤聲,心中泛著一絲委屈,吸了吸鼻子,倔強道,“本郡主……不跟她們計較。”
“嗬,希望郡主說道做到,”軒轅靖意味深長的掃了她一眼,拂袖離開,
軒轅睿也笑意淡淡隨之起身,隻是路過賀琳時,停住腳步,沉聲道,“郡主不該惹怒四皇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