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穿越就殉葬鬨呢!
“他說了什麼?”藍亦塵見那蘭溪的神色不對,詢問道。
方才他倒是想進養心殿,但是被人攔住了,十分無趣的待在外麵,直到看見那蘭溪出來才問了一聲,那蘭溪眼簾低垂道,“沒什麼,你要不要去攝政王府,看她何時醒來?”
幾年來的相處,他跟藍亦塵之間也不算完全敵對,如今陛下的舉動,讓他嗅到宮中即將不穩的氣息,那倒不如提前將藍亦塵送出宮,也好躲過這些肮臟事情。
藍亦塵眯了眯眼眸,狐疑道,“我要的東西,不等她醒來就給我了?”
“嗯,那東西對本宮沒有任何用處,倒不如早點讓你滾出皇宮,省的再見到你這張令人厭惡的臉,”那蘭溪語氣平淡道,目光掃過藍亦塵時,一如最開始那般冷漠。
藍亦塵感覺到一絲不對勁,可不論他怎麼問,那蘭溪都沒有想解釋的意思,反倒是直接命人將羊皮卷拿了過來,由下人直接交給藍亦塵,而他隻是高高在上,聲音沒有一絲情感淡漠道,“你我的交易就此結束,從此以後,你不準再進宮。”
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藍亦塵拿到羊皮卷沒有想象中的開心,眉心緊鎖著追問道,在他印象中,那蘭溪一直是運籌帷幄,從沒有出現過如今的樣子,他心中頓生不安,懷疑那蘭溪是不是預感到危險了。
“來人,將他丟出皇宮,此後不準再進宮。”那蘭溪不欲跟他多說話,揮了揮手,便讓人強行將藍亦塵帶下去,話音剛落,立刻有宮人上前,要將藍亦塵趕出去,不容抗拒的威嚴,令藍亦塵很清楚那蘭溪是真的想趕他出去,他心裡怒火中燒道,“你當我是什麼人,想留下就留下,想趕走就趕走?我今日就不走了!”
“拖走!”那蘭溪不留情麵命令著,眉眼間儘數皆是冷意,看向藍亦塵的眸底,也都是冷漠無情,見藍亦塵不走,他下令讓禁衛軍將人帶走,強行之下,藍亦塵終於怒了,“那蘭溪,今日是你趕我走的,日後彆想再讓我回來!”
言罷,他甩開擒拿他的人,頭也不回離開長秋宮。
望著這道身影,那蘭溪心裡多了一分失落,在這寂寥深宮之中,他鮮少能遇到一人能跟他這麼輕鬆交談,但隻可惜,他的身份限製之下,不可能完全保住藍亦塵。
“望你長樂永康,此生——不見。”
……
“蠢貨!蠢貨!蠢貨!”
出了宮的藍亦塵滿是憤怒,回過頭再見皇宮時,心裡的怒氣騰騰燃燒著,那蘭溪那個蠢貨明顯是有事隱瞞自己,想讓自己遠離這些事情。
深宮就如同吃人的巨獸,那蘭溪手無縛雞之力,落在其中就隻有被撕碎的下場。
可就在這種情況下,那蘭溪居然將自己趕出皇宮,簡直愚不可及!
“等你死了,老子連屍體都不給你收,讓你一個人曝屍荒野!”他憤憤不平的謾罵著,一個男人能蠢到這種程度也實在罕見。
罵罵咧咧一路,直到看見攝政王府大門,他才收斂住臉上怒色,上前扣了扣門。
“何人敲門?”小廝打開了側門,探頭看了出來,見到是昨日來的藍亦塵,他眼角狠狠抽了一下,昨日,他將藍亦塵放進來後,正廳都被摧毀了。
他也被管事給責罵一番,現在再見藍亦塵,他腿肚子都在發抖,麵露哀求道,“公子,您有要事嗎?”
“有,我要見雲夜,”藍亦塵十分理所應當的說道,他是軒轅靖的皇叔,現在無家可歸,當然要來找皇侄媳婦尋個住處,難不成還要露宿街頭?
小廝臉上頓時更苦了,昨天也是這種話,他開了門,也得了管事斥責。
“公子……您稍等,小的得稟告管事。”言罷,他趕緊將門關上,拔腿就朝著林管事所在之處飛奔過去。
見到人,就急吼吼道,“管事……昨日那位公子又來了。”
林管事聽到藍亦塵來,頭都大了,“他來做什麼?又是找雲先生?手中可有拿著貴妃的令牌?”
小廝回想了一下回道,“是找雲先生,但這次他手中沒有令牌。”
“那就不用管,王府不是什麼人想進就能進的,”管事揮了揮手,王爺被叫進了宮,至今還沒有出來,他正擔心著王爺呢,沒空去管貴妃的事情。
小廝立刻回去回話。
藍亦塵心煩的不行,臉色沉下道,“你去告訴雲夜,我要見他們。”
前腳被人趕出皇宮,後腳又被人嫌棄不準進府,他從來沒這麼狼狽過,現在滿肚子怒色,見小廝也越發不順眼,不等小廝回話,大步過去,將人推開,徑直走入王府。
他可以自己去找司夜雲!
但他剛走沒多久,四周就被王府的侍衛團團圍住。
“王府重地,不得擅闖!”譚宏麵容俊冷道,森冷劍尖指著藍亦塵。
藍亦塵一重接著一重怒火湧上心頭,再也不願忍下心裡的怒氣,臉色黑沉下來,“這是你們自找的。”
也不見他指尖如何動,四周便隱隱出現沙沙聲響,譚宏並沒有注意這些細小動靜,領著人就想直接拿下藍亦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