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穿越就殉葬鬨呢!
卿卿雖然不懂太祖母為什麼要送給她那麼大一串珍珠項鏈,但是她能聽得出來太祖母是希望他們開開心心。
小家夥眼睛彎成月牙狀,開心道,“卿卿也希望太祖母幸福哦。”
房間內幾人都忍俊不禁笑了起來,丁點大的奶娃娃的祝福總是最讓人心情愉悅的,太後笑的眼角褶皺也更多了幾分,她將項鏈放在卿卿的脖子間,但因為人太小了,項鏈掛的很長很長,她隻能將項鏈再掛一圈,剛好掛滿小家夥的脖子,隨後她將卿卿抱了起來,安置在自己的腿邊,慈祥道,“有你這句話,太祖父一定會幸福的。”
雖然她這把年紀,該享受的福氣也早就沒了,但並不代表她不喜歡聽這些甜言蜜語,卿卿見所有人都開心笑起來,自然明白她沒有說錯,小臉蛋順著太後的手蹭了蹭臉頰,肉嘟嘟滑嫩的臉蛋的觸感自然十分軟乎。
太後都忍不住多捏了一下,眼底的笑意盛滿,齊嬤嬤看著看著,臉色微微一變,趁著眾人不注意,背著眾人輕咳了幾聲,再回過身來,瞧著甜甜臉蛋的小郡主,心裡都開心了許多,有小郡主留在慈寧宮,太後的生活肯定不會再像之前那麼枯燥,她也能安心許多。
“齊嬤嬤怎麼了?”司夜雲耳尖,對齊嬤嬤這種聲音沉悶的咳嗽極為敏感,第一時間關切詢問著,齊嬤嬤哪裡敢讓太後知道她的身體,笑著回道,“奴婢是瞧著太後高興而開心。”
司夜雲挑了挑眉,想在一個醫書高明的大夫麵前隱瞞這些事情?
未免也太看不起她的醫術吧?
“齊嬤嬤,我為你診脈吧,”司夜雲說道。
齊嬤嬤連連搖頭,“奴婢多謝王妃好意,但奴婢隻是一副賎身子,當不得王妃娘娘為奴婢診脈。”
她自小跟著太後,不論宮內還是宮外,都熟背禮儀。
自然是做不出這種以下犯上的舉動。
更何況,她早就偷偷的去過太醫院診過脈,知曉自己的身體,。
又怎麼可能在太後麵前,讓王妃為她診脈。
她拒絕的這麼快,司夜雲更加明白,齊嬤嬤的身體有問題,她還想繼續說,就見齊嬤嬤目中含著請求示意她不要再追問下去,那目中有著請求,更多的是對太後的關切,司夜雲心裡一悶,她想她明白齊嬤嬤為什麼不願意診脈了。
微垂著眼簾片刻,她才道,“我隻是見齊嬤嬤嗓音有痰,似乎感染了風寒,不過嬤嬤既然不願,那也得記得早點去太醫院開兩副藥。”
齊嬤嬤提起的心瞬間落了下來,目中的請求化作了感激,如果王妃沒說後麵的話,相信太後一定會找人給她診脈的,到時候她的身體情況就更加沒辦法隱瞞。
果不其然,太後擔憂的目光緩解了幾分,但還是關切道,“你感染了風寒,為何不說?”
齊嬤嬤順勢咳嗽了兩聲,麵色肅然道,“奴婢身子骨一向很好,隻是感染風寒罷了,過兩日便不礙事了。”
太後不讚同,聲音嚴肅道,“你我都不再年輕,風寒也極為重要,可耽誤不得,待會兒記得去太醫院開兩副藥,好好養著身體。”
頓了頓,她一向挺直的脊梁似乎也彎了幾分,輕歎一聲道,“偌大的慈寧宮隻有你一人忙,的確太累,等卿卿身子養好後,你從外麵找些心思純淨的宮人進來,你日後就不要做這些事情了,都交給他們。”
齊嬤嬤福了福身,“奴婢謝太後娘娘t恤。”
司夜雲將兩人的神情都收歸眼底,她很清楚,在這宮中,太後身邊唯一的人也隻剩下齊嬤嬤,對太後來說,或許任何人都比不上齊嬤嬤。
而對齊嬤嬤來說,太後也是最為重要的人,兩人誰也不能離開誰,所以,齊嬤嬤的身體也決不能出事,她心中思忖片刻,今日若是時間來不及,就改日為齊嬤嬤診脈,“什麼?卿卿養什麼病?”軒轅赫是在場唯一一個不知道卿卿要在慈寧宮養病的人,澄澈的眼底還帶著幾分愚蠢,迷茫問道。
為什麼好端端的皇祖母要提到卿卿養病的事情?
他左右看了看,卻見除了他之外,似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他頓時臉垮下來,不滿道,“四哥,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?”
他都改掉之前的愚笨了,為什麼四哥還要瞞著他。
軒轅靖沒錯過軒轅赫眼底的不悅,沉聲解釋道,“先前信上就與你說過,卿卿患有血症。”
血症一事,軒轅赫倒是清楚,他點了點頭,“知道,但是血症是……”卿卿還在這裡,他含糊了一下,將不治之症幾個字給憋了下去。
也正是因為知道血症是不治之症,他才沒有將皇祖母說的養病跟血症聯係到一起。
隻以為卿卿還有其他的病。
軒轅靖沒管他說什麼,聲音平靜的往軒轅赫心中丟下一顆重磅話,“你四嫂能治,但很麻煩,為免被人知道,將卿卿留在慈寧宮,方便休養。”
“什麼?你說什麼?”軒轅赫眼珠子都快因為這句話而瞪出來,要不是修養還在,他現在恨不得跳起來,表達自己的驚訝。
那可是血症,怎麼可能能治好?
這是真的,還是四哥四嫂接受不了卿卿患了血症一事,臆想出來的?
“能治。”軒轅靖擲地有聲再度回答著,因為他也清楚能治兩個字,對軒轅赫來說,是極為震驚的。所以他並沒有不耐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