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穿越就殉葬鬨呢!
祺王被禁足的消息,很快便讓無數人都知曉。
不少人都在私下裡打探祺王到底做了什麼,才會讓陛下禁足,但祺王明顯不願多說此事,隻說思念祺王妃過度,才會如此。
千嶺酒樓內,聚集七八人,個個麵色都凝重,房間內的氣氛極其壓抑。
“祺王妃歿了幾日,不知何時發喪。”元衛軍大將軍秦武出聲問道。
閔康低垂著眼簾道,“我問過王爺的侍衛,說是就在這兩日。”
祺王被禁足府上,若是有更多的動靜,怕是會更加引起陛下忌憚,因此他們也得等時機,才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,得以見到王爺。
知府田忠嘴唇微動幾分,他官職卑微,到底不敢在這個時候多說什麼。
倒是秦武敏銳察覺到田忠動靜,不滿意道,“有什麼話就趕緊說,都什麼時候了,吞吞吐吐算什麼。”
其他人也都紛紛看向田忠,被這麼多大人盯著,田忠舔了舔乾澀的唇道,“王妃一事,下官不敢多言,但下官聯係不到王爺,有件事還請諸位上官幫下官拿個主意。”
秦武麵有不虞,好在知道分寸,隻沉聲道,“說。”
田忠看了下四周大人,小心翼翼說道,“近幾月來,下官轄內出現一名凶徒,轉找新婚女子下手,凡是被他盯上之新娘無意活口,下官派人盯著,對方卻武藝高強連殺兩名衙差,下官實在沒有辦法,隻能求諸位上官抓住此人。”
他雖然隻是一個知府,但畢竟也是盛京城知府。
官位不高,但此位置也極為重要,下麵有任何風吹草動,都會第一時間知道。
也因此他在祺王麵前也能說上幾句話。
而今這名凶徒遲遲捉拿不到,他隱瞞了幾月已經拖延了很長時間,再抓不到自己烏紗帽也要不保,因此急需抓到人。
秦武還以為什麼事,讓田忠在這個時候提出來,他不耐道,“這事簡單,本將軍借你幾個好手便可。”
田忠大喜過望,連連拱手,“多謝將軍。”
今日來的目的已經達到,剩下事情都不是他一個小官員能插上嘴的,他安分坐在角落裡,看著諸位上官商議祺王到底因何事被禁足。
“本官倒是知道一件事,就是不知跟祺王有沒有關係。”詹事府詹事譚祖新擰緊眉,皺眉許久才遲疑說道,“先說好,這件事,本官也隻是道聽途說,真相與否,本官也無從證實。”
“譚大人請說。”秦武說道,現在不管事情真與否,都可以說出來,大家參考一下。
譚祖新見大家都想知道,組織了下語言道,“諸位還記得前幾日晚上宮中突然調用人手抓闖入宮中的歹人嗎?”
“自然是記得,靖王那晚也強闖兩次祺王府,祺王妃……也是那夜自縊。”提到前兩日晚上的事情,誰人記不得,隻是似乎宮中也對這一夜的事情諱莫如深,因此才暫時無人打探消息。
“譚大人是說,那夜事情跟祺王有莫大關係?”秦武問道,他有去過祺王府,但祺王根本沒有提起此事。
譚祖新緩緩點頭,“有一點消息,但不知真假,”他壓低了聲音說道,“宮中曾傳,那夜是有人刺殺陛下,但此消息被壓下來了。”
眾人瞳孔驟然一縮,如果譚祖新說的是真,那麼祺王被禁足一事就能理解了。
“此事當真?”吏部右侍郎鐘子金問道。
譚祖新看了他一眼,“真假諸位大人自行分辨。”
他也隻是聽說,是真是假無法判斷。
但正是這種無法參透真假的話,越像是真的。
眾人麵麵相覷了會兒,半晌才幽幽歎氣,如果這件事是真的,那麼王爺被禁足已然是陛下開恩,他們也不可能上書求陛下放過王爺。
這次短暫相聚便草草結束,除了田忠之外,誰都揣著滿腹憂慮離開。
“大人,不好了,又有一名女子遇難。”
田忠剛回到府衙,就聽到衙差又急急說著有人遇難,他眼前險些一黑,指尖顫抖著憋出一句話,“快去元衛軍要人。”
再抓不住歹徒,他的烏紗帽就要不保了!
……
慈寧宮,小孩子的恢複力本就很好,現在卿卿已經能在外麵玩耍一會兒,雖不能奔跑,但精神明顯比之前好上很多。
太後看著小家夥小臉蛋紅潤潤的樣子,能想象的到要是小家夥身體養好,該有多活潑。
司璃依舊小小年紀一派穩重模樣,站在妹妹身邊寸步不離,儼然一副貼身好哥哥模樣。
卿卿即便隻輕輕皺一下眉,司璃也極其緊張。